“哥,玲姐,你們兩個乾什麼呢?也不知挪挪管子,抽的全是泥,水泵不轉了。”
一看抽水管,滿管淤泥,我按下對講機說:“完了,肯定是葉輪被堵了,超子,清理一下。”
一陣電波聲響起,傳來了畢超的聲音:“沒帶螺絲刀啊,匕首倒是能用,可是柴油也不多了,要不你們先上來。”
“絕了,你是桌子底下翻跟頭,出手就不高,帶這麼點柴油,夠乾什麼的。”
“我哪知道有那麼多水啊。”
等爬上去一看,五個頭燈已經滅了兩個,剩下三個都跟紅燈一樣,發不出什麼亮光了。
“這樣吧,超子,你回去,給電瓶充電,帶夠所需柴油,快去快回。”
石靜霞抬頭看天,天色已經發灰發白。
“天快亮了,你趕緊走,彆被人發現了。”
畢超答應一聲,翻身上馬。
我又補充了一句:“買幾雙雨鞋過來。”
畢超消失在了視線之外。
石靜霞看了看張玲,又看了看我,狐疑的問道:“你們兩個乾什麼了?”
“沒什麼?”
“那她怎麼哭了?”
“你去問她呀。”
“嘿,八郎,長能耐了,你給我等著。”
鼻大炮說:“嫂子,你彆多慮,雖說咱們喊一聲玲姐,可是按照夥爺會的輩分,玲姐全是咱們都嬸子了,我哥要是乾出那種事情,屬於是亂倫,天理不容,那是要受到道德的譴責和法律的審判的。”
我罵了一句:“滾你媽蛋,你懂得可真多。”
“砰砰砰。”
鼻大炮頓時被幾個雪球砸中,成了眾矢之的。
畢超走後,我們也沒閒著,因為氣溫很低,抽水泵和抽水管已經開始冰凍。
眾所周知,水在結冰的狀態下體積會變大,這也是以前農村存水的大水缸在冬天不能裝滿水的原因,要不然就會凍裂。
於是,我們立刻對抽水管和抽水泵進行了清理。
完事以後已經天光大亮了。
這幾天一直沒有好好休息,我幾乎就是倒頭就睡,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
鑽出帳篷放了一泡水,看見不遠處西斜的陽光下石靜霞正在和紅狐狸玩耍,張玲坐在劄薩克河上釣魚。
“小靜,真是沒想到啊,這些狐狸跟你這麼親近。”
狐狸本身就生性多疑,我走過去一說話,它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警惕的盯著我。
“輕點,彆嚇壞它們了。”
石靜霞嗔怪一句,接著說道:“那當然了,它們已經跟我成為好朋友了。”
“小靜,你的腳怎麼樣了?”
“沒啥大問題,凍傷嘛,小時候經常性的,彆擔心。”
她說的風輕雲淡,我也沒有在意,不過看起來好像還很嚴重,因為她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石靜霞用拿牛肉乾引誘了一下,紅狐狸沒有動彈,幾隻小狐狸經不住誘惑,紛紛走了過來,不過還是有些驚恐。
她摸著小狐狸的毛絨絨的腦袋說:“彆怕,八郎不會傷害你們的。”
“彆害怕,我……”
我一開口,狐狸們又退後了幾米。
“牛肉乾都被它們吃了,我肚子餓的咕咕叫,也沒有管我。”
石靜霞回頭衝我擺了擺手:“等玲姐釣上魚來,我給你做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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