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聞此言,我也是驚愕萬分。
“你確定嗎?”
“哥,你怎麼跟中央電視台三星智力快車的主持人一樣,總問這種問題呢。”
鼻大炮重重的點頭說道:“確定,當時我還特意多看了幾眼,千真萬確,而且……”
“而且連一個褶子都沒有,旁邊還放著電熨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一定很在意那件壽衣。”
“那也不一定就是她穿的啊?”
“哥啊,這關中一帶棺材有事先準備的,可是沒有人提前往家裡放壽衣啊。”
這話不假,關中地區,有的人會提前很多年為自己準備壽材,而且還要躺進去試一下尺寸。
可是根本沒人會提前準備壽衣,都是人死之後去紙紮店或者棺材鋪現采購的。
我們乾的是支鍋的行當,彆說壽衣了,死人都司空見慣了,就連千年古屍都曾親眼目睹。
可是,這是在黎芸家裡,怎麼會出現一件壽衣呢?
眼前浮現她的音容笑貌,我不敢往深了去想,因為壽衣的出現,無論是哪種可能結果都可能令人大跌眼鏡。
想了想,我對鼻大炮說:“管她呢,咱們和她黎姐是合作關係,等事情了結之後,她走她的陽關道,咱走咱的獨木橋,兩不相乾。”
鼻大炮點了點頭:“嗯,哥,你說得對,不過我覺得這個女人不像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還是堤防著點吧。”
走到博通堂門口,淩晨的鐘聲準時響起,縹緲而幽遠,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哥,你回吧,我就不進去了。”
“沒事,估計林老都睡了,再說這都後半夜了,明天再回去吧。”
“算了吧,省得某些人陰陽怪氣,我聽著彆扭。”
陰陽怪氣的發了句牢騷,鼻大炮接著說:“不說了,我走了,估計紅姐把被窩都給我暖熱了。”
我搖了搖頭:“既然這樣,你走吧,要有節製,注意身體。”
鼻大炮大手一揮,轉身走了。
回到博通堂以後,林滄海已經洗漱完畢,但尚未就寢入睡。
林滄海穿了一身黑白格子的珊瑚絨睡衣,很厚,像一個籠子,把他關了起來。
此刻,他在宴客廳裡獨自喝茶,這是他的愛好,心裡有事情總會一個人獨自在深夜品茶冥想。
我直接在對麵坐了下來,林滄海端起茶杯給我倒了一杯熱茶。
“光廷,外麵冷,喝口熱茶暖暖身子吧。”
說了聲謝謝,但卻沒心情喝茶,當下將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
“林老,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如何把我的精……如何把我的種子順利送到小靜手上。”
我盯著林滄海繼續說道:“你人脈資源廣大,這件事情隻有你能做到,林老,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小靜。”
林滄海也很驚訝,我會劍走偏鋒,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他沒有直接給我答複,而是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望著外麵寂靜的夜空。
西京城已沉沉睡去,燈火燦若星河。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總之許久沒有說話,似乎有所顧慮。
“林老。”
我站在他身後,喊了一聲,聲音有些顫抖。
林滄海歎了口氣,轉過身來對我說:“專案組鐵桶一個,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實不相瞞,我已經跟一位神秘人物搭上線了,如果昨天你跟我說這話,或許還有轉機,但是今天……”
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林滄海換了一種說法:“根據可靠消息,由於工作調動原因,那位神秘人物已於今天調離專案組,這條線就斷了。”
聞言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頓時有種墜落萬丈深淵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每到關鍵時候總是會橫生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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