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快說,什麼事?”
林滄海說:“我與那位神秘人物在福寶閣茶樓議事之時,他給幕後大佬打過一個電話,隱約之中,我聽見……”
“聽見什麼了,快說啊。”
林滄海用責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凡事要沉得住氣,我聽見對方說的好像是甘肅話。”
隨即,他又搖搖頭繼續說道:“聲音太小了,我也不太確定。”
雖然不確定,但至少這是一個突破的方向。
“張媽,張媽……”我喊了兩聲。
張媽正在擦拭桌椅,放下抹布,用圍裙擦著手走了過來。
“杜先生,有事嗎?”
“哎呀,都說了不要叫我杜先生,叫我光廷就行。”
“知道了,杜先生。”
“行行行,隨你吧。”
我大手一揮:“張媽,我問你,電腦修好了嗎?”
張媽有些慌了,忙說:“我節前就找人看過了,說是主板燒了,要節後才能來修,這都4號了,也沒見來,一會乾完活我再去催催。”
“沒事了,你去忙吧。”
打發走了張媽,我對林滄海說:“林老,我出去一下。”
記得之前鼻大炮說過,他給紅姐買了一台電腦,追劇打發時間。
我撥通了鼻大炮的電話。
“大炮,在哪呢?”
“啊~”鼻大炮打了個哈欠,“哥啊,這麼早有事嗎?”
“我去找你,等著我。”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準備開著我心愛的小奧拓去鼻大炮租住的小區。
打開車門,卻看到了副駕駛座位上貼著的“老婆專用座位”的貼紙,心頭一酸。
很快,就到了地方。
鼻大炮穿著一雙臟兮兮的棉拖鞋給我開了門。
“紅姐呢?”我四下看了看問道。
鼻大炮指了指房間門:“她呀,以前養成的習慣,晚上不睡,早上不起,還沒起呢。”
“行,那我輕點,電腦在哪,給我用一下。”
“在房間呢,我去給你拿。”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開了,紅姐穿著紅色的睡衣,無意中我瞟見她沒穿內衣,急忙把目光移開。
不要問我怎麼看見的,因為問題太突出了,那真是絲襪裡麵裝釘子,都尖出頭了。
“杜哥,你來了。”
“啊,紅姐早。”
紅姐倒也開朗,用手當梳子,理了理淩亂的長發說:“我叫你哥,你叫我姐,回頭咱們好好捋一捋,到底誰大?”
鼻大炮說:“絕了,這還用論嗎,紅姐是我的女人,當然得叫哥了。”
“得得得,愛怎麼叫怎麼叫吧,電腦給我用一下。”
進了房間一看,額滴神啊,簡直就跟戰場一樣。
夜襲珍珠港美人受驚,兩顆原子彈日德投降。
這可真是比兩位曆史老師的“二次大戰”還要慘烈啊。
電腦沒有關機,我動了動鼠標,屏幕亮了起來。
“額的神啊!”
我當時就叫出了聲,畫麵是愛情動作片,中間一個圓圈,裡麵一個三角,這是暫停了啊。
關鍵在這時候,電腦發出了“滴”的一聲,是迅雷下載完成的提示音。
我也是手賤,鬼使神差的打開了迅雷,好家夥,下載進度不一的電影滿屏幕都是。
正在以每秒十幾kb的速度緩慢下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