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芸故弄玄虛:“靈丹妙藥,包治百病。”
我輕蔑一笑:“就你現在這幅尊容,有點廣告裡那種深思熟慮一個月,做出了違背了祖宗的決定的江湖騙子。”
“你說誰是江湖騙子?”
黎芸一百個不服,正要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跟你說這個乾嘛。”
說罷,她把注意力放在水牢下麵。
郎三勉已經清理了女人臉上的血汙,“卟”的一聲拔下了藥葫蘆的塞子。
鼻大炮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走過去問了一下,結果沒聞到味,吸了一口黃痰,咕噥咕噥嗓子吐到了水麵上,漂浮不定,可把人惡心壞了。
“黎把頭,這什麼藥粉,怎麼這麼臭啊?”
郎三勉抬頭問道,黎芸玉手一指,冷言冷語。
“不該問的彆問,廢什麼話,利索點。”
藥粉撒在女人的傷口上,疼的她跟觸電了一樣,身體劇烈顫抖,雙手舉在半空做捂頭妝,發出了直擊心靈的慘叫。
“啊!”
那聲音如同惡鬼脫生,聲嘶力竭,回響不絕,讓玄兵洞仿佛成了陰曹地府一般。
郎三勉嚇了一跳,有點手足無措了。
“大炮,快過去幫忙。”
黎芸招呼一聲,鼻大炮雖然好色,但女人已經毀容,還有就是因為此事他被關進水牢,心裡有了陰影。
“絕了,本來就百口莫辯了,這要是被彆人看見,豈不更說不清了。”
我眼睛一瞪:“快點。”
“得得得,誰讓你是哥呢。”
鼻大炮死死的抱住女人,二人通力合作,上藥之後,將繃帶纏在了女人頭上,如同粽子一樣。
女人暈了過去。
我咧嘴道:“這是又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啊。”
黎芸麵無表情:“為了救她的命,也隻能這樣了,水牢陰冷潮濕,多生細菌,一旦傷口感染,恐怕大羅神仙也回天乏力。”
“黎把頭,怎麼一股屎臭味啊。”郎三勉聞了聞自己的手,皺著眉頭再次問道。
黎芸沒有回答,讓我把郎三勉拉了上來。
鼻大炮也如乞求施舍的狗一樣眼巴巴的望著我,我假裝沒看見,並未理會。
“黎把頭,你看我這……”
郎三勉攤了攤手,指著濕漉漉的雙腿,黎芸一揮手,讓他回去換褲子去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突然之間,黎芸莫名其妙的冒出來這麼一句。
我好奇道:“怎麼,你受過愛情的傷?”
她沒有回答,長歎一聲,望著昏死過去的女人。
“你看她,為了活命犧牲尊嚴,把自己的身體當成籌碼,苟活於世,結果呢?”
黎芸瞟了我一眼。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唉,結果呢,徐建兵翻臉不認人,東明做了縮頭烏龜,你說,你們男人……”
“彆,你彆一杆子打倒一片啊,我對小靜那可是一往情深的。”
黎芸哼笑一聲,不屑的看了看我。
此時,四麵八方響起了腳步聲,剛才女人的慘叫驚擾了眾人。
玄兵洞早已草木皆兵,每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弦,大家不明就裡,紛紛趕來查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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