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黎芸被我一句話噎的漲紅了臉。
她調整心緒,故作鎮定,開口又道:“你看那棵鬆樹明顯要比其他樹木高大,足以說明那裡是藏風納氣,生發之所。”
嘴皮子本來就利索,黎芸還越說越快,就跟機關槍一樣。
我也加快語速,無縫銜接,頂了回去。
“按你所說,茫茫大海是明堂的話,哪案山,朝山又在何處,若無朝案,談何風水寶地,那明明就是一個斷子絕孫的大凶之地。”
話音未落,黎芸立刻回擊:“所謂分金定穴,看的是……”
我們兩個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簡直比大學生辯論賽還要精彩。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此處便體現的淋漓儘致,如果不是郎三勉受傷,再加上這個小道士進來,我估計就能搭台唱大戲了。
寬袖子東明一看局麵逐漸失去控製,急忙站出來說話。
“好了,你倆彆吵了,不如這樣,我們分頭行動,不知意下如何?”
皇上不急太監急,沒等我和黎芸說話,徐建兵先表態了。
“我挺黎同學。”
這就開始戰隊了,段懷仁是我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當下把洛陽鏟往地上一插。
“好錘子,欺負夥爺會沒人嗎,光庭,老段我站你。”
徐建兵又對東明說:“抄家夥,走著。”
黎芸反感徐建兵,但為了和我爭一時之高下,也隻能勉為其難,委曲求全的點頭答應了。
他們三個朝那棵鬆樹走了過去,我與段懷仁留在了原地。
段懷仁一邊下鏟,一邊說道:“還彆說,你們兩個說的都有理,不過人活一口氣,我還是相信你。”
下鏟很不順利,地下頑石太多,洛陽鏟鏟頭打在石頭上,發出“鐺鐺”的聲響,整根鏟子都跟著劇烈抖動,就跟琴弦一樣。
功夫不大,但段懷仁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
“下不去啊,這該如何是好?”
“老段,你歇會,我用破拆器試一下。”
單膝跪地,用破拆器頂住探洞裡麵的石塊,身體壓在上麵,按動了釋放按鈕。
“砰!”
一聲悶響,我身子一抖,整個人急速下沉,急忙用手撐住地麵,又將裡麵的碎石撈取出來,接下下鏟。
如此反複,大概一個小時後,半根加長無縫鋼管已經下去,加上鏟頭和配重杆,深度已然超過了一米五。
段懷仁把洛陽鏟提了上來,我倆瞪大眼睛看了看土質,全都失望的搖了搖頭。
“換個地方,再試試。”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第二個探洞也打好了,仍舊毫無發現。
段懷仁喘著粗氣說:“會不會是探洞太淺了,要不加深試一試。”
“沒用,太極真穴掘開三尺多深,必有五色土呈現出來,代表金木水火土,也是穴心生氣之最後纏護。”
歎了口氣,我接著說:“深度足夠了,看來這裡根本沒有太極暈。”
段懷仁皺著眉頭不說話了。
此時,我也開始懷疑起了自己先前的判斷,因為就在剛才,我想起了《萬墓迷蹤》裡有關《葬書》五不葬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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