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喝個錘子,你還是多給我捎點票子吧,那邊花銷大啊。”
眼前一黑,我徹底無語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鼻大炮竟然還沒聽明白,不能再解釋了,於是用力一推,將他推了上去。
郎三勉飛起一腳,直接將鼻大炮從土堆上麵踹了下去,緊接著就傳來了一陣“砰砰”的悶響。
鼻大炮罵道:“小三,怎麼,就這點力氣,不如趕緊鑽到夢姑的懷裡喝點騷水再來吧,哈哈哈。”
郎三勉咬著牙:“讓你嘴硬,道爺打死你。”
夢姑幫腔作勢:“打他,先把一嘴牙給打掉,看他還嘴不嘴硬。”
“絕了,賤貨,怎麼,男人有牙你受不了嗎?”
“還嘴硬,接著打。”
“……”
片刻之後,夢姑還不停地拍手叫好,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夢郎,我也要試試。”
夢姑撿起一塊石頭走了過去,“砰砰砰”幾聲過後,一切安靜了下來。
“哎呀,夢郎,他不動了。”
聞言,我心裡一凜,急忙往上爬,剛一探出頭去,就被郎三勉一腳又踹了下去。
爬起來抬頭一看,郎三勉滿頭大汗,彎腰塌背,氣喘籲籲,手裡提著一根棍子,嘴角卻掛著陰冷的笑容,活脫脫惡鬼脫生一般。
我咬牙切齒:“大炮怎麼樣了?”
“人還沒死,隻剩出氣沒有進氣了,估計是活不成了。”
郎三勉扔了手裡的棍子深呼吸一口氣,接著說道:“哎呦,累死我了,天馬山玄真觀裡殺年豬也沒這麼累。”
我不殺大炮,大炮卻因我而死。
腦海裡不斷浮現鼻大炮的音容笑貌,頓感氣血上湧,一口氣沒上來,“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段懷仁急忙扶住我:“光廷,你沒事吧。”
我擦去嘴角的血跡,沒有說話。
黎芸說:“你太狠了。”
郎三勉搖了搖頭:“怪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說過這句話,怎麼又這麼說?”
夢姑接過話茬說:“他們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烏鴉站到煤堆上,看見彆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郎三勉抬頭看天,此時豔陽當空,正是中午時分。
“祖爺,隻剩下半天時間了。”
夢姑替郎三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夢郎,彆跟他們廢話,時間一到,全部炸死。”
迫於無奈,我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挖。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概下午三點鐘的樣子,新情況出現了。
“光廷,過來。”
段懷仁低聲,指了指插在土裡的旋風鏟。
幾人裝模作樣,假裝乾活,相繼走了過去。
我問道:“發現什麼了?”
“你聽。”
言畢,段懷仁輕輕搬動旋風鏟,就聽下麵傳來了“嘎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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