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緊閉雙眼:“我沒錢,我真的沒錢。”
“彆喊,要不然立刻把你腦袋割下來。”我壓低聲音,語氣嚴厲。
女人被嚇得魂飛魄散,當下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稱是。
“彆,彆殺我。”
我冷言說道:“我們不要錢,隻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你。”
“我,我這幾天不方便。”
女人麵露為難之色,隨即又趕緊補充了一句:“你要是不嫌棄,我,我答應你就是了。”
我一愣,反應了一下,正色道:“什麼叫答應我就是了,你把我們兄弟當成什麼人了?”
“彆彆彆,隻要不殺我,兩個人一起也行。”
聞言,我也是無語死了。
仔細一想,也難怪大姐誤會,大清早遇到兩個劫匪,不圖財,那就隻剩下劫色了。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發動機轟鳴聲,遠遠看去,霧氣昭昭,細嫩的樹葉沙沙作響。
村子裡的消毒車開始工作了。
我從門縫看了進去,院子裡晾曬著許多棉衣。
此時天氣轉暖,人們陸續脫掉冬天的厚衣服,換上了更為輕便的春裝。
那些衣服全都是女款,而且我還看見她家的地板上落了一層細灰,零零散散有幾行腳印。
由此,我斷定大姐家裡除了她一人,應該是沒有其他人了。
“走,進去。”
我將大姐推了進去,王小亮立刻把門給關上了。
大姐哆哆嗦嗦,聲音顫抖:“你們,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我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說我們是迷失在了深山老林,幾天水米未進,討口飯吃,同時給手機充充電,與家人取得聯係。
“對了,大姐,有充電器嗎?”
“有,有,就是不知道你的手裡是什麼插口?”
“t型口的。”
“正好,我去給你拿,等著。”
那時候,手機充電器一般有兩種插口,一種t型口,一種圓型口。
片刻之後,手機充上了電。
我按了按開機鍵,手機一震,提示電量過低,請稍後再開機。
見我們沒有惡意,大姐逐漸放鬆下來:“也真是不容易,昨日我剛剛蒸了一鍋包子,你倆等著,我去給你們拿。”
大姐把包子端了出來,竟然就是饅頭,大姐解釋說她們就把饅頭叫做包子,把包子叫做餡包子。
這可真是頭一次聽說。
我和王小亮一人拿起一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大姐,有菜嗎?”王小亮問。
大姐一臉苦澀:“鹹菜行嗎?”
“有味就行。”
就著鹹菜,我倆一人吃了四個大包子。
期間,旁敲側擊問了大姐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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