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段懷仁用一塊破木板正在給王小亮打造一個全新的假腿。
假腿上麵用兩個半圓形凹槽,垂直對接拚湊而成,有點像安全帽裡麵的內襯。
王小亮把義肢裝了上去。
鼻大炮賤不嘍嗖的說:“瘦猴,走兩步,沒事走兩步。”
王小亮就試走了幾步,結果義肢尺寸不對,有點長了,一走道直接把王小亮整個人給支了起來,差點沒把大胯給扭了。
“鯰魚老哥,有點長了。”
“好像是啊。”
二人比比劃劃,修修改改,就快大功告成了。
鼻大炮笑的前仰後合,吹爆了好幾個鼻涕泡。
王小亮用魚刀一指,鼻大炮刀切一樣守住笑容,揉著被黎芸擰紅的耳朵湊到了我身邊。
“哥啊,你看咱們這配置,瘦猴四驅變單缸,好不容易來了個大聖,結果還沒進化好,唉。”
我揶揄道:“那不對啊,還有一個二逼青年呐。”
鼻大炮四下一看:“誰,誰是二逼青年?”
我搖頭晃腦,陰陽怪氣的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鼻大炮撓了撓頭,看向我:“哥,感情你說你自己呢?”
言畢,這狗慫腳底抹油向舷梯跑了過去,還衝我一撅屁股,“卟”的一聲放了個屁,然後“咚咚咚”跑下去了。
真是沒想到啊,這二球竟然會玩陰的了,給我來了一招慕容複的絕招,鬥轉星移。
反了天了,敢拿我開涮,絕對是皮鬆了,回頭再給他緊緊,我轉身向土王走了過去。
“土王,這樓船之上,狼多肉少,你可要瞪大雙眼,發揚艱苦奮鬥的精神,保護好黎把頭的人身安全啊。”
“杜帥,放心吧,隻要是你交代我的事,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每天都要對土王重複幾遍相同的話,一來涉及黎芸有關事宜,他絕對會滿口答應,二來我對控製土王仍舊沒有十全把握,通過這種方式無形中加強我在他心目中說話的力度。
這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目前來看,效果不錯。
彆說我腹黑,陰溝裡翻船次數多了,形勢所逼之下,逼得我不得不早作打算,提前準備。
大家百無聊賴的等了一天,可是小伍一去不返,而且電話也打不通,就像一隻魚兒遊進了茫茫大海之中,杳無音訊了。
每個人都有些沉不住氣,一根毛用手撚著一根毛與其他幾人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麼,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詭異。
我心中暗想:這關鍵時刻可千萬彆節外生枝啊。
整個晚上,我的心裡就跟十五個吊桶打水一場樣,七上八下。
夜半時分,迷迷糊糊之間,有人敲響了我的艙門。
“誰啊?”
“光廷,開門,我是阿黎。”
聞言,我趕緊先把褲子拽了過來:“黎把頭,這麼晚了,有事嗎?”
“把門打開。”
“等會,馬上就來。”
穿好褲子,我打開了艙門。
黎芸也不見外,直接一側身,走了進去。
我警惕的問道:“你,你這是要乾什麼?我,我不行。”
黎芸看門見山:“今天是幾號了?”
我從枕頭底下把手表摸了出來。
“4月5號,淩晨2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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