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發生在大邱的地鐵縱火案,縱火犯被懷疑與株式會社有牽連,目前韓國警方正在調查此事,樸成銀和尹大基焦頭爛額,說,說……”
孤獨巨根結結巴巴欲言又止。
在2003年2月18日,韓國大邱市一輛1079號列車被縱火,並波及另一輛1080號列車,最終導致198名乘客死亡,147人受傷的重大慘劇,也是亞洲繼1995年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後另一起傷亡慘重的地鐵事故。
據說,事件當中種種詭異之處,至今仍舊未能調查清楚,很可能與韓國錯綜複雜的宗教關係有些密切聯係。
我吼了一聲:“他們說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孤獨巨根咬牙道:“他們說中國人的生死,無,無關緊要,不用理睬。”
“我日他媽哩。”我咬牙罵了一句。
小伍拔出龍鳳匕首,揪著孤獨巨根的衣領說:“既然這樣,那老子卸你一條胳膊,看看他們管不管。”
孤獨巨根臉都白了,咽了一口唾沫說:“你也太高看我了,實不相瞞,咱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就是殺了我也沒用。”
“他媽的。”
小伍憤憤的推開孤獨巨根,轉而問我:“杜兄,怎麼辦?”
沒等我說話,慕青川說:“小伍哥,你彆急,著急也沒用,想想其他辦法吧。”
王小亮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不停的用手擦著大腿麵子。
“不應該啊,我被人砍掉一條胳膊,又自斷一條腿,也沒這樣啊。”
可能意識到此話不妥,王小亮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炮爺福大命大,肯定能挺過這一關的。”
我搖頭暗想,說鼻大炮命大倒是真的,可要說他福大那就無從談起了,應了那句話,人間的疾苦有三分,鼻大炮這輩子卻吃了十分。
我心裡也是一團亂麻,問道:“黎把頭,有煙嗎?”
黎芸搖頭:“沒了,都抽完了。”
小伍遞過來一支鑽石煙,點上之後我蹲在地上使勁抽了兩口,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邵玉婷!
救人如救火,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就給邵玉婷打去了電話。
這次是她親自接的電話。
“光廷,是不是想我……”
沒等她說完,我便打斷道:“玉婷,大炮生命垂危,我需要一架直升機,立刻馬上。”
大老板就是不一樣,知道事情緊急,一句也沒有多問,當即對我說:“我哥在韓國辦事,你直接和他聯係,免得再過我手,耽誤時間。”
“好的。”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從沒有信號的手機上找到邵玉勤的電話,立刻打了過去。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等了十幾秒鐘,邵玉勤的電話還是占線,聽筒裡不停的用中英雙語提示著稍後再撥。
我一拍大腿:“怎麼搞的,快接電話啊,急死人了。”
便在此時,電話那邊突然響起了邵玉勤的聲音。
“光廷,剛才我妹妹玉婷把事情都給我說了。”
我急道:“邵大哥,你一定要幫我,求你了。”
邵玉勤說:“你彆著急,我肯定鼎力相助,不過海上一旦起風,可就不好說了。”
一旁,段懷仁小聲提醒我:“大炮從桅杆上掉下來摔那一下可能是受了內傷,剛才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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