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捂著臉,大口喘氣,快步離去。
回頭,我衝一幫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豎起了中指。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哪涼快哪呆著去?”
眾人一哄而散。
來到甲板上,我眼觀四周,大家都趁著清晨的涼爽聚在甲板上,有的抽煙吹牛逼,有的活動筋骨。
小伍一直比較悶,顯得有些不合群,獨自待在一邊吹起了心愛的笛子。
笛聲悠揚,響徹在每個角落,隨風飄散而去。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土王殺人的事情還沒有暴露,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拖輪上就這麼幾十個人,紙裡包不住火,遲早東窗事發
這就像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懸於頭頂,讓人有種大難來臨的危機感。
其中一個韓國人長籲短歎,言語之間開始懷念起了鼻大炮,說沒有鼻大炮就沒有人給他們講葷段子,拖輪上少了不少樂趣。
鼻大炮嘴賤,還經常惹事,很多人希望他死,但是真少了這麼一個活寶,一下子冷清了不少,還真有些不適應。
講葷段子鼻大炮是專業的,我突然想起之前他跟我講過的一個葷段子。
一對男女,乾柴烈火,在出租屋裡一點就著,巫山雲雨。
男人突然問:“你說聯通好還是移動好?”
女人隨口說:“聯通好,聯通信號比較強。”
男人搖頭道:“不對,還是移動好。”
女人臉紅道:“嗯,移動好。”
這個段子我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後來琢磨過味來才恍然大悟,真是夠絕的。
鼻大炮還跟我說春從來都不是叫出來的,而是真槍真刀乾出來的,真正的男子漢從哪個出租屋倒下,就從哪個出租屋站起來,迎接新的陽光。
你說這貨涉獵也是夠廣泛的了,一天都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東西。
我還真是有些想念鼻大炮了,就跑到舵樓裡撥通了邵玉勤的電話。
“邵大哥,我是光廷。”
“我知道。”
“大炮怎麼樣了?”
“這樣,我還有些事情,我給大炮買了手機,你打這個號碼就行。”
隨後,邵玉勤告訴我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電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鼻大炮有氣無力的聲音。
“我是炮爺,你找誰?”
“滾你媽蛋。”
立刻馬上,電話那邊語氣就變精神了。
“哥,是你啊。”
我說:“回頭記得把買手機的錢給邵大哥,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鼻大炮直接沒理我這茬。
“聽見了嗎?”
“給啥給,他又不缺這點毛毛雨?”
我嚴厲的說道:“彆忘了可是人家救了你的命,再說咱也丟不起這人。”
“行了,知道了,這事你就不要管了。”
鼻大炮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岔開話題又說道:“你打電話就為說這事?也不嫌浪費電話費。”
我長出一口氣:“兄弟,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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