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樸誰都不得罪,反正都要做飯,於是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幾人對我和黎芸盛情邀請,黎芸當場拒絕,說自己有傷在身,不能飲酒。
我也沒吐核,一來沒心情,二來確實酒量不行。
記得上次甘肅之行,陳蛤蟆在廢棄造紙廠給我們擺了一桌鴻門宴,我就喝了半斤,差點誤事。
“燒酎度數不高,喝點沒事。”
小伍給慕青川使了個眼色,慕青川立刻會意,隻聽他繼續說道:“正好借著這個機會,也算我給大家賠不是了,你這點麵子都不給嗎?”
“就是啊,杜兄。”
這次換成了小伍隨聲附和了。
“不對啊,這跟麵子沒關係。”
王小亮搖搖頭,又說:“你倆是不知道,杜哥是嫌黎把頭不喝酒,跟我們一起喝沒意思,大家說是不是啊?”
眾人聞言,看著我和黎芸,紛紛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都到這一步了,我要是還端著架子,未免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這樣吧,我就喝三杯,多了不喝。”
幾人剛要開口,我趕緊無縫銜接兀自說了下去。
“咱們已經張網以待,萬一平頭哥來了,沒人收網豈不是成了猴子掰玉米,白忙活了。”
聞聽此言,大家紛紛表示讚同。
段懷仁說:“既然這樣,那就不喝了。”
我說:“沒事,少喝點沒事。”
就這樣一場大酒變成了小酒。
一天無話,很快天色漸暗,酒菜也已上桌。
慕青川端起酒杯:“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在這裡我給大家賠不是了。”
言畢,先乾為敬。
慕青川再次舉杯:“以後,我慕青川絕對一顆紅心……”
“火龍果吧?”王小亮橫插一杠子。
“哈哈哈。”
眾人聞言大笑出聲。
慕青川再乾一杯。
慕青川第三次舉杯,想了半天:“啥也不說了,看我怎麼做就行了,都在酒裡了,乾了。”
慕青川一仰脖子,再乾一杯。
還彆說,拋開彆的不說,這小子還真是那個。
三杯酒下肚,我放下酒杯說道:“你們接著喝,記住喝好就行,可彆多了。”
王小亮開口道:“杜哥,你也提一個唄。”
“我有言在先,就三杯酒,下次吧。”
“真沒勁。”
牢騷了一句,王小亮端起酒杯:“來,咱們接著喝。”
幾人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久違的歡聲笑語響徹在拖輪之上。
不知不覺,暮色來臨。
看了一眼外麵,黎芸的倩影赫然入目,亭亭玉立,衣袂飄飄,絕對的背影殺。
我起身走了出去,問道:“阿黎,怎麼不進去啊?”
黎芸一臉不屑:“喝點貓尿就不知道姓甚名誰了,滿嘴汙言穢語,本把頭怕汙染了耳朵,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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