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差點靈魂出竅,使勁搓了搓臉,嚴肅的說道:“阿黎,你這回可不嚴謹了,你可是律師,凡事都要講證據,不能無中生有,憑空捏造,再說了,我這是缺鈣。”
“缺鈣!”
抬高聲音,我又加重語氣近距離強調了一遍,兀自說道:“都快被你氣死了。”
黎芸腦袋後仰,撅著嘴用手不停扇風,一臉嫌棄的瞟了我一眼。
“吼什麼吼,都看見你喉結了,還有,你胃也不好,有嚴重的口臭。”
額滴神啊!
無形中有補了一刀,感情我這肚子裡就沒有好玩意了。
這時,段懷仁從餐廳門口喊道:“還吃不吃飯了?”
二人相伴進了餐廳。
大家看我進去,紛紛站起身來,個個表情嚴肅。
我問道:“怎麼了這是?”
段懷仁說:“瘦猴把事情都告訴我們了。”
“哦。”
我答應一聲,伸手雙手往下壓了壓繼續說道:“彆站著了,坐下說話吧。”
其他人都相繼落座,隻有慕青川和小伍自然站著不動。
我一抬眼皮看了二人一眼,也沒說話,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有些事不得不做,有些話不說不明。
慕青川說:“小伍哥當時是跟我單線聯係的,他很肯定跟這件事情無關。”
小伍接過話茬:“大是大非麵前,川子拎的清,他也絕對不會和巫祭任何瓜葛。”
慕青川又說:“小伍哥,有你這句話,兄弟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小伍緊跟著說:“濁者自濁,清者自清,你我兄弟頂天立地,問心無愧。”
我們幾個都不說話,就聽他倆互相作證,簡直就跟聽相聲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這二人自始至終都是在為對方做辯護,完全沒有考慮自己的處境,不得不說在這個物欲橫流,每個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的時代,這份兄弟感情確實讓人為之動容。
須臾,我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跟這件事情無關,快坐下吃飯吧。”
二人看了一眼王小亮,又麵麵相覷,異口同聲喃喃道:“這?”
王小亮聳聳肩,一長一短兩條胳膊顯得特彆突兀。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我說杜哥說了,他相信你們兩個是清白的。”
王小亮轉向我,問道:“杜哥,我沒說錯吧?”
我點了點頭。
黎芸開口說道:“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是典型的過於積極的表現,往往罪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不是負隅頑抗,反而會表現的特彆積極,不過物極必反,大多都會露出馬腳,反而有欲蓋彌彰之嫌。”
聞言,小伍和慕青川一口氣還沒喘勻,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不是都說清了嗎,這怎麼又懷疑上我倆了?”
“你們彆激動。”
安撫了一句,黎芸又解釋道:“我隻是舉了例子,沒有說你倆有問題。”
片刻之後,段懷仁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吃完了。”
他敲了敲桌子,問我:“光廷,你說平頭哥會不會今天晚上來?”
我也放下了筷子,把嘴裡的食物咽了下去。
“這個不好說,不過以我的估計,應該就在這幾天晚上,他一定會回來的。”
“嗯,不過也不能盲目自信了。”
段懷仁點點頭,摸著八字胡說:“我還是那句話,安全第一,從現在開始,大家睡覺也都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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