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手底下快點。”
眾人未敢怠慢,七手八腳,帶上東西就走,登上了船。
船艙打開,一股風灌了進去,甫一進去,頓時煙塵四起,幾人紛紛被嗆的連連咳嗽了起來。
這是貨船,船艙很大,說話都帶著回音,我們幾個像老鼠一樣,顯得十分渺小。
“絕了,這種做賊都感覺真刺激哎。”
船艙雖大,但四麵鋼板上都附著著大量灰土,鼻大炮這個守財奴自告奮勇擔負起了肩扛鈔票的重任,累得斜靠在鋼板上大口喘氣。
他使勁一擦鼻子,抹了一臉灰,又道:“就像嫖娼一樣,無法抗拒又怕被警察抓住。”
這個比喻也就隻有鼻大炮能想出來,大家聞言,紛紛啞然失笑。
“炮爺,看來你沒少乾那事啊?”
王小亮挖苦一句,繼續說道:“對了,咱們支鍋倒鬥那不更刺激,這都是正常操作罷了。”
鼻大炮說:“那不一樣。”
王小亮問:“哪不一樣?”
鼻大炮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哪不一樣,但就是不一樣。”
幾人正說著話,就聽一聲震耳欲聾的汽笛聲響起,貨船返航了。
心中激動之情難以言表,我脫口說道:“終於可以回去了。”
大家也都是歸心似箭,紛紛點頭稱是。
由於心情大好,幾人圍坐在一起天南海北,不著邊際地聊了起來。
有鼻大炮在三句話不理下半身,聊著聊著就變味了。
黎芸聽不下去,輕咳一聲岔開了話題,隻聽她說:“不如大家說說回國後都有什麼打算?”
“這個好。”
我毫不猶豫就同意了黎芸的提議,接著說道:“俗話說,計劃是指導行動的總方針,大家都說說吧。”
“我先來。”
王小亮第一個表態,像是背課文一樣說了下去。
“我有兩件事要做,第一,買一個大房子的把我媽接過來,床前儘孝,讓她安享晚年。”
此言一出,大家紛紛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稱讚其是個孝子。
鼻大炮就跟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差不多,而且生性冷漠殘忍,完全無法理解親情是一種什麼感受,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瘦猴,第二件事是什麼?”
王小亮語氣堅定:“第二件事就是我要重建太陽火,重振昔日雄風。”
說到老母親,王小亮眼神溫柔,充滿溫情,談及太陽火,雙眼之中又迸發出堅韌不服輸的狠勁。
鐵漢柔情,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王小亮說完該鼻大炮了。
這貨不急於開口,反而是問了我兩個問題。
“哥,記得林滄海說過,夥爺顧名思義就是所有人都像兄弟姐妹一樣,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沒錯。”
“哥,我還記得你說過,這輩子我都是你的兄弟,對不對?”
我又點了點頭,隨即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忙又連忙搖頭,一巴掌呼了過去。
“狗日的,你個瞎慫,這是給我挖了個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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