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女人原來就是穀滿倉的老婆,當時我在甘肅之時他們結的婚,後來我給他補了一份分子錢。
錢不錢不重要,關鍵穀滿倉要臉。
他還在電話裡說這個女人不會罵他不是人。
從現象來看,因為女人他媽的根本就不是人,也沒把他當人,竟然當著穀滿倉的麵把野男人領進家裡來了。
“哥,這是現實版的潘金蓮與武大郎。”
女人一愣:“你說什麼?”
我急忙解釋道:“我兄弟說祝你們永遠走在愛情的長廊。”
女人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看見穀滿倉這幅尊容,我的心涼了半截。
我問道:“穀老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呢,之前還好好的,估計是中邪了。”
我忙陪笑一聲:“這玩意沒有科學根據,當不得真。”
“也就摔了一跤,唐都醫院和西京醫院都去了,那可是空軍軍醫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和第四軍醫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全國都有名,結果啥都查不出來,你說是不是中邪了?”
鼻大炮手捂著嘴巴,小聲嘀咕道:“絕了,要這麼說的話,比中邪可厲害多了,這是鬼上身啊。”
女人顯得風輕雲淡,好像再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隻聽她的又說:“我也知道鬼神之說不可信,要說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一輩子跟藥水打交道,造假騙人,這回可好,把自己給做成贗品了。”
聽了這話,鼻大炮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由於我也有被硫化氫永久損傷嗅覺和視力的經驗,所以女人的話我持懷疑態度。
“不會吧,如果是職業病,會一點一點累積,最後在不知不覺中發病,不會突然發作的。”
聽我這麼說,女人有些不高興了,白了我一眼:“聽你這意思,是我難不成是我害了他?”
“沒有,你彆誤會,我沒這意思。”
“老穀成了這樣,我也不瞞你,實話跟你說,跟他結婚我圖的就是錢。”
真沒想到,當著穀滿倉的麵,女人竟如此直接,不過想想也是,野男人都領進門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小兄弟,你說他能活幾天,我乾耗著就行,要不了三年五載,老穀兩腿一蹬,這偌大的家業都是我的,犯不著乾那違法亂紀的事,你說是吧?”
這話一點不假,女人也算是活得通透了。
“絕了,這話說得太精辟了。”
鼻大炮豎起大拇指說,又疑惑道:“你這麼毫不避諱,穀老他聽不見,看不見嗎?”
“聽見了又怎樣,看見了又如何,你以為他傻,他心裡跟明鏡一樣,用老穀的話說,我們這叫各取所需罷了。”
以前那個罵穀滿倉不是人的保姆為了給兒子買房就鑽進了穀滿倉的被窩,我無意中聽見她給兒子打電話,把事情的真相告知穀滿倉,當時他就說過各取所需的話。
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我又問道:“穀老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一年前吧,好像是快過年那陣子,他手藝好,很多人求他辦事,年底了迎來送往的,經常出去喝酒,有一次喝多了就變成這樣了。”
聞言,我在心裡想了想,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時間上來看,穀滿倉出事正好與張玲被槍殺不謀而合,難道天底下真的有這麼巧的事嗎?
如果是一次巧合是意外倒可以理解,可加上發生在我身邊的其他事情,太多的巧合就不那麼簡單了。
我堅信一點,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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