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不撿那是人乾的事情?我也不能當冤大頭呀!能省點開支就省點開支,將來那些留校的小姐在書院開始教書了,再多這麼一筆束脩開支也不遲,反正到時候營收也夠了,用不著那些青樓姑娘過來了。真要是傳出去也不好。”
“不管你那些了,反正這也好似不違律例。第二條!我要護院,防止一些權貴子弟鬨事!”
劉永銘應道:“護院你自己去招收,我說了,女書院營收不重要!當然了,能省的開支就省一些。兵馬司的那些衙役差官沒一個不敢不聽我的,有事儘管派人找他們去。報我名號!不管來鬨事的是他杜家還是韋家,或是薛家、丁家的,有一個算一個,先讓護院打了再說!”
“您的脾氣臣知道,這臣還真不是那麼擔心。”
屠之佑接著說:“臣現在隻有一個問題了,教學方麵要教些什麼?”
“琴棋書畫、詩文經典、女工繡活皆可授之。如何安排全隨屠翰林你主持!反正那些學員都是女子,她們又不考狀元,其實也無所謂的。不過……爺我還是有一點建議!”
“什麼?”
“彆教那些男女情愛的東西!”
“我如何會讓先生們教那些。”
“詩經不就是那些嗎?”
屠之佑言道:“不不不!詩經裡的那些真不是情詩,而是……而是……”
屠之佑正想解釋些什麼,見得劉永銘突然轉過了身去,向著那房門外瞅了瞅。
劉永銘突然問道:“這大半夜的是誰在外麵鬼鬼祟祟的?偷聽了有一會兒了吧?再不出來本王可要叫侍衛過來拿人了!”
劉永銘話音剛落,那牛馬二校尉哈著腰、點著頭從邊上走了出來。
二人站在門外卻是不敢進來。
那馬校尉連忙解釋道:“六爺您在這呢。我們……我們剛剛巡邏於此,聽到有人說話,所以就過來看看,見得您與屠翰林相談甚歡,也不敢打攪,隻得在外麵候著了。”
劉永銘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平日裡散慢慣了,本王如何不知。一般時候夜裡值班找個鋪蓋就睡了,那些巡邏的活你們從來都是交待給下麵人去做的。你們如何一起來了?禁軍侍衛現在都是兩名校尉一起巡邏的嗎?改規矩了?這不對吧?”
牛校尉腆著臉笑道:“不是。其實是剛剛含冰殿那邊賢妃娘娘有事叫我們過去一趟,所以路過這裡,聽得動靜過來看看。”
“翰林院外還能聽得著我們在這裡說話?且這也不順路吧?夜裡翰林院大門開著嗎?”
馬校尉笑道:“您不是進來了嗎?您如何會不知?”
“本王又不是從大門口進來的,如何會知曉!此事剛還與屠翰林正說著呢!”
劉永銘轉而對屠之佑說道:“屠翰林,你說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呀?那陣怪風到底是什麼呀?爺在秦王府睡得好好得,怎麼就……就吹了一陣怪風就到你這裡來了呢?你看我這一身!我還穿著入睡時的裡衣呢!”
劉永銘看著屠之佑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屠之佑為難地說:“臣,臣也不知。”..
“你剛剛還說自己的學識有多廣博呢,如何這點見識都沒有?”
“子不語亂力神!臣所知之事,皆為書中聖人言行,故而不知,亦是不言。”
“哦?這麼說來,你還是知道的呀?”
“這……您就當臣不知吧。”
馬校尉疑道:“六爺您剛剛說您是怎麼來的?”
劉永銘解釋道:“一陣怪風把我吹醒,本王人就這裡了,唉,這事說出去誰信!”
“我信,我信!”那牛校尉馬上叫了起來。
馬校尉想攔他即已然是攔不住了,他隻得拉了拉牛校尉的衣服,不想讓牛校尉再說下去。
劉永銘當然看得出二人的怪異,故作疑問地說:“你們這是怎麼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