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記者被成功的帶入進來:“聽著是很神奇,是不是馬修不太喜歡跟大哥相處呢?”
陳龍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人家的父母就在現場,他們可以幫我作證,不拍戲的時候我們的關係好著呢,隻要劉先生和他爸媽不在現場,他隻願意待在我的懷裡!”
“看來小演員把大哥折騰得不輕啊!”有一位記者笑著問道。
陳龍居然豎起了手指發誓:“這是第一次和小寶寶合作,也是最後一次,因為實在是太痛苦了。”
現場又是一片笑聲。
劉清山補充道:“大哥也說過,拍了一輩子的電影,這次是他最動情的一次。和這麼小的孩子一起演戲是很累,但是樂趣無限,每天都有激情,讓他終身難忘!”
陳龍點點頭:“我給小寶寶電擊那場戲是需要他睡得很沉的,可笑的是我在這兒哭得稀裡嘩啦,他卻突然睜大眼睛看著我,結果大家又要花半天時間哄他,我還得躲在一旁培養感情再哭,這場戲拍了四天才完成。他一不合作,全劇組的人都得等著他,超時超支,底片也多用好多。”
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隨後緊接著說道:“自己能做到今天,覺得很可憐,一輩子就在銀幕上打打打,卻沒有人找我拍情感濃的角色。自己有條件了,可
以選擇和小馬修合作,所以我進步的不隻是電影,生活裡也有了情感上的定力和以前不曾有過的飽滿。”
關於小馬修的問題,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
好在陳龍還是挺懂得照顧人的,尤其是片子裡的內地演員陳寶國,無論如何也不能忽略掉了人家。
隨著他的話題導向,記者果然關注向了陳寶國:“根據資料,這還是您闊彆大銀幕十年後首次回歸大銀幕,又是扮演的一個很有些神經質的h幫頭目,對此您怎麼看?”
陳寶國在大發感慨,回答內容卻中規中矩:“這些年拍了很多電視劇,但電影一直是我的一個夢。在世界電影之林中,香江動作片無疑是一麵大旗,這次闊彆十年大銀幕之後,能出演陳龍大哥的片子,等於給陳龍大哥扛旗,當然很高興。”
“那您對自己的角色有什麼更深的感觸?”
“這是一部講述人性回歸的影片,情節跟前不久在奧斯卡中獲得最佳外語片獎的南非影片《h幫暴徒》有些相似。我演的h幫頭目因為意外變得半瘋半傻,幻想兒子原女友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孫子,便策劃了一次盜嬰計劃。我的角色沒什麼可說的,但同為h幫成員三個竊匪,實施計劃的過程中,與小孩產生了感情,終於在最後麵臨良心與野心的選擇,這才是這部電影帶給我最深的人生感觸。”
話題很快來到了高媛媛身上,她是這麼說的。
“
我的角色更像是花瓶,同樣沒什麼可說的,現在隻想說說大哥。之前對他會有一個想像,我想每一個人都能說出他的特點來,以前從片尾、片花上可以看出來,他很拚命,他很友善,但是和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這種感觸都很強烈。”
“其實也有一點好奇,因為我相信就是每一個人心裡也會有一個大哥的形象在那兒,本人是不是那樣的,你跟他接觸以前會發覺,他帶給彆人的感覺卻更強烈,強烈到能夠很感染你,在現場很被他那種,很忘我的那種精神狀態所影響。”
“另外,大部份動作戲他們都親身上陣,尤其是拍攝撞的士場麵就沒有使用替身。大哥身為動作導演,每一個動作鏡頭都需負上責任。”
“他與劉先生合作,第一個感覺就好驚喜,跟以往合作過的阿sa和庭豐截然不同。劉先生每次埋位都表現得好淡定,給人穩重感覺,跟他配合得非常好。他會時不時給予意見,令我相信劉先生終會當上導演,庭豐亦一樣。”
不得不說,高媛媛還是很會說話的,不僅把所有人都誇了個遍,也將許冠文這樣的大前輩捧得很高。
“冠文大哥在我們劇組更像是家長的角色,不僅事無巨細的處處關照到,還能根據自己豐富的拍攝經驗,教了我們這些年輕演員很多很多東西。”
“而且從他身上展現出來的喜劇效果,是我今生記憶最深刻的,
沒有誇張或者浮誇感,卻是越琢磨越好笑,這樣的演技功底怕是沒有幾十年的工作經驗學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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