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看起來並不是多麼友善,甚至還有些慍怒。
就連平靜的果酒湖都受到了她的影響,徒生了不少的波瀾。
“是的,不知你是......”
琴嘴裡說著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實際上根據凱亞送回的情報,她早就認出了對方是白洛隨身攜帶的那個克洛伯。
自己好像也沒有招惹她吧?為什麼她會如此憤恨的模樣?
“你為什麼還在蒙德城?!”
身下的馬匹發出一陣哀鳴聲,四隻馬蹄也不安的踩踏著。
若非那位瘟神就在它的身上騎著,怕不是它已經撒丫子跑了。
“身為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我在蒙德城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城門上的風車緩緩轉動,投下了旋轉的陰影,琴感受到那股敵意以後,也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間的佩劍。
金屬與皮革的細響混入風中,讓氣氛變得愈發緊張了起來。
“你......!難道信件你沒有看到嗎?!”
克洛伯可以肯定,凱亞寫的那封信絕對平安無事的送到了琴的麵前,畢竟是她親自出麵護送的。
為什麼她看了那封警告信,還敢留在蒙德?
“這位客人,請你冷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眉頭微蹙,琴壓根沒有想到,凱亞讓人送來的密信居然還有彆的人知道。
那封信的事情,絕對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傳出去,所以她第一時間選擇了否認。
“你不該來的!”
銀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克洛伯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
隻要琴不在蒙德城,哪怕隻是今天不在,她都有辦法讓白洛輸掉賭局。
但對方不僅沒有消失不見,反而出現在了橋頭,選擇公開迎接白洛。
這相當於斷絕了她的所有後路,讓她在白洛麵前像個笑話,她怎麼能不生氣?
“轟隆——”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果酒湖水麵竄起一條水缸粗細的水龍。
不......與其說是水龍,倒不如說是水柱。
如果被這玩意兒給撞一下的話,就算是琴也受不了。
身上的神之眼亮起,腰間的佩劍逐漸出鞘,琴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就連凱亞也第一時間摸向了放在白馬身上的單手劍。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無論是凱亞還是琴,臉色忽然變得奇怪了起來。
“嗯?”
克洛伯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的表情。
原本她還以為二者是懼怕,但仔細看的話......他們的視線好像集中在了她的身後?
她後麵有什麼嗎?
下意識的轉過頭,一把門板一樣寬大的鐵片正逐漸在她視野裡放大。
“砰——”
克洛伯甚至沒有來得及悶哼,整個人便如同網球一般,朝著城門的方向飛去。
因為有了在果酒湖的經驗,凱亞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琴,避開了飛來的克洛伯。
“轟!”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克洛伯鑲在了城門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