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和薑帆老婆的事情,鬨的沸沸揚揚,村裡頭閒話不少。”
“他沒什麼經驗,也沒什麼感情經曆,我也勸過不少回,這孩子頭鐵。”
“就認了死理,非她不可。”
“你也懂得,在我們村裡,這種事情抬不起頭的。”
“所以,兩年前,陳飛就想了個計劃,他要假裝失蹤,其實他根本就沒有離開村子。”
“而是···而是,在薑帆家附近租了一個房子,為了就是能和他老婆見上一麵。”
“哎啊啊啊···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儘出這種事情。”
陳波徹底放下了心底裡的隱秘,一邊哭一邊訴說著,將這些年的酸甜苦辣一股腦兒的倒了出來。
“白天,他就在出租屋裡頭,趁著薑帆不在家,和他老婆···晚上偶爾回來幫著乾乾雞場的活兒。”
“讓我想不到的是,他還發短信跟一大堆親戚朋友借錢。”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一個人根本沒辦法阻止。”
“小飛,真正失蹤的時間是在半年前左右,最後一次扛完雞飼料到倉庫,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這次是真的失蹤了,沒有任何的消息,事情到了這種程度,我報警也不是,不報警也不是·····”
是啊,如果陳波報警將一切實情說了出來,那麼那些借錢的親朋好友一定會將他的養雞場給點了。
而且,陳飛這一騷操作還涉嫌詐騙,這可是要吃牢飯的。
陳波念頭至此,就沒了報警告訴警方的念頭。
隻能硬著頭皮在劉宇麵前演戲,隻不過自己低估了劉宇,這個年輕的民警很快就找到了自己。
“半年前失蹤了?”劉宇嘀咕一聲,陳飛失蹤事件恰恰印證了養雞場規模縮小的真實原因。
那並不是因為雞瘟,而是因為少了一個幫手,陳波必須快速處理掉這些雞,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反而容易造成損失。
這也是為什麼牆壁上的數據出現了大變化的原因。
“他出租房住在哪裡?”
劉宇問道。
村裡頭九號路東片382號,803號房間。
陳波將陳飛租房的地址告訴了劉宇,劉宇叫上梁鑫,兩人開著警車就去了出租房。
803位於出租房的樓頂,視野非常好。
梁鑫喊道:“劉隊,你看。”
梁鑫忽然喊道,劉宇走到出租房陽台,順著梁鑫的手指望了過去。
好家夥!居然可以看到薑帆的家。
恐怕這個出租房,陳飛也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薑帆家中的動靜。
這樣一來,陳飛就可以每天都看到薑帆的活動狀態。
出租屋和薑帆家支線距離不足百米。
可以說是非常靠近了,隻不過周邊房屋多而且密集。
居住的人口也多,一般情況下鄰居是不會互相竄門。
更何況,周邊很多房子都給了二房東管理,原房東大多到了新城區購買新房,偶爾回來看看老房子情況。
這樣也是陳飛在這裡生活這麼久,沒有被撞破的原因吧。
所以,陳飛就是這麼近距離的和薑帆老婆·····
真實一對神奇的男女,簡直奇葩到家了。
在搜索一番之後,劉宇神奇的發現,這裡頭居然還有不少長發,還有女人活動的痕跡。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薑帆妻子的痕跡。
那···為什麼陳飛突然消失了呢?
難道兩人的事情被薑帆發現了,所以····薑帆痛下殺手。
因為情殺的案子還不少,特彆是這種大草原,特彆容易導致戰爭廝殺,血流成河。
二房東咚咚咚的跑著到了803房間,氣喘籲籲道:“警官,什麼事情啊?”
“我們來看看這個房子,聽說這裡租客失蹤很久了。”
二房東眼珠子咕嚕嚕轉動,又看到劉宇拿冰冷的目光,頓了頓:“嗯,都半年了吧,沒有回來住了。”
“平時有什麼特彆地方嗎?”劉宇問道。
二房東思忖片刻,似乎在猶豫。
“貌似跟那家關係不錯。”二房東也搞不清楚這兩個年輕警員來這邊到底想了解什麼。
生怕自己說錯話,給自己賺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哪家?”
“火災那家,她老婆有時候會過來,剛開始我以為是遠方親戚,可有一次···聽到房間裡頭的聲音,我才發現我誤解了。”
“哦,那火災的是薑帆,你認識?”劉宇目光逼人。
“啊~~~附近的都偶爾坐坐,你懂得,我們二房東也不隻是賺差價,和鄰居關係也要搞一搞,不然生意不好做,您在這裡這麼久,多少應該懂吧。”
劉宇點點頭,表示明白。
“薑帆家在火災前,你們還有見過嗎?”
“有過一次,喝酒,喝了不少,我這嘴就順帶提了一句他老婆的事兒,後來···他就找上803了。”
“吵的可厲害了,那天,還差點出人命了,好在我們幾個攔住了,後來803就不辭而彆了,應該是跑了吧。”
劉宇聽完,心裡不由得暗歎,原來這個二房東是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的始作俑者。
二房東和薑帆喝酒,說出了他妻子和陳飛的苟且之事。
這也導致了薑帆抓奸,並展開了激烈的爭吵,甚至險些釀出了人命。
這就通了,陳飛並沒有失蹤,而是一直在這個出租屋裡呆了一整年,晝伏夜出,偶爾還和薑帆妻子來個燃燒的歲月。
調查完,劉宇和梁鑫回到了警局。
還沒到刑偵大隊辦公室,迎麵就碰上了龍韻,薄薄的嘴唇,大大的眼睛,板栗色長發紮成馬尾。
身材勻稱,婀娜多姿。
“劉隊,我發現了陳飛賬戶和陳毅陽賬戶的一個情況。”
劉宇一愣:“他們不是沒有任何資金往來嗎?”
“是沒有,但我發現很有意思的一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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