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經曆的種種危機,總結下來幾乎能寫個百萬字長篇小說。
當然,絕對不包括扯王八犢子。
“二貨,你特麼的夠沉得。”張海客用力吸氣,咬著後槽牙蓄力拉住繩索,手腕和胳膊上青筋直蹦躂。
吳墨將手電筒塞進背包袋上。
跟著借力使力,抓住繩索蕩悠到岩壁處。
此刻,他的胳膊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掌心也被粗糙的繩索磨得火辣辣生疼,即便如此嘴裡還不忘回複一句,“廢話,老子又不是苞米杆,光長個頭不長體重。”
說到這裡,頓了頓,仰頭看向上方,認真說道:“海貨,謝了,哥們欠你一次。”
張海客有些意外,順嘴說道:“靠,能從你小子嘴裡聽見謝字怎麼跟做夢似的?”
“那我收回,當老子剛才放屁。”
“你做個人吧。”
兩人閒扯犢子的功夫,吳墨手中匕首狠狠地紮進了岩壁縫隙處,穩定住身體才微微鬆了口氣。
此刻,兩人才想起張日山三人。
“二貨,你看見張日山了嗎?”張海客環顧四周詢問道。
吳墨做出一個黑人問號的表情,“你問我?老子又不是他身上的定位儀器,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裡?”
“我靠,他不會摔死吧?”張海客話雖如此,實際上不太相信張日山會輕易死去。
這混蛋從抗戰年間活到現在,大風大浪過了那麼多,能輕易摔死在這裡?
吳墨同樣不相信,撇撇嘴,“日山日山,他連大山都敢日,還能輕易摔死在山裡?那大山豈不是守寡了?”
這句話說的跟繞口令似的,張海客瞪著眼珠子張大嘴,一時間愣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往下接。
忽然,下方傳來冷冷地聲音,“精力這麼充沛,看來身體應該沒有大礙。”
哎我去!
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讓吳墨和張海客都有的發愣。
“你沒死?”
“山貨,你沒嗝屁啊?”
說完,二人齊刷刷地往下方望去。
由於角度問題,看了好半天依舊一無所獲。
“山貨,你在哪個犄角旮旯呢?”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貧嘴。”張日山眉頭微皺,語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無奈,“你腳下十米左右位置有個多出來的平台,我們三個在這裡,你們兩個慢慢下來。”
“我靠,早說啊。”吳墨和張海客聞言如同打了雞血,先後以最快的速度攀爬下來。
兩人一落到平台上,就見張日山背對自己方向正瞅著不遠處的一道石門。
羅雀則是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而那位話很少的張海坤正拿著羅盤圍著平台轉圈。
張日山聽見動靜,回頭目光平靜地掃了二人一眼,“這地方很邪門,千萬彆掉以輕心,能省點力氣就彆浪費。”
看似對兩人說的話,可吳墨總有種錯覺,這家夥說的是自己吧?
幾個意思啊?
嫌棄自己話多?
呸!
你懂個屁。
老子這叫有效的釋放壓力。
吳墨心中一邊暗罵這老王八蛋屁話不少,一邊邁著步伐靠近張日山。
餘光也沒閒著,順便打量了一下平台周圍的情況。
隻見這平台不大,頂多也就有十多平方米,類似大學裡的八人間。
看似天然形成。
可若是仔細觀察卻可以看出人工雕琢的痕跡。
喜歡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請大家收藏:()盜墓:我拆了格爾木療養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