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像是中原古墓裡麵那種精雕細琢的物件。
雕像身上是用一種青黑色塗料,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黑色,讓人看著都有些惡心。
上麵粗糙的紋路彎彎曲曲有點像是蹦起來的青筋。
它的頭部奇大無比,幾乎占據了身體的三分之一,動畫片裡麵的大頭兒子跟它一比,確實不愧兒子的稱呼。
頭顱上沒有一絲毛發。
光禿禿的頭皮緊繃著,泛著冰冷的幽光。
這都不算什麼,更難看的是臉部。
額頭高高隆起,眉骨突出如兩座小山丘,深陷的眼窩中用一種紅色顏料塗滿了。
離遠一瞅還以為這哥們得了紅眼病。
總體來說,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玩意怎麼像是書裡描寫的夜叉呢?”吳墨摩挲著下巴陷入思索。
突然,雕像表麵的青筋紋路似乎顫動了一下。
雖然動作極其細微,卻被吳墨捕捉到了。
他迅速向後退了半步。
我勒個大去?
是自己眼花了嗎?
他瞬間繃緊神經,單手緊握住工兵鏟,又試探著向前走過去,舉著手電筒死死地盯著雕像,準備再次確認一下情況。
“特麼的,老子管你是什麼東西,敢動就送你去輪回。”吳墨低聲自語。
可話音還未等落地,雕像的一隻手臂緩緩地抬了起來,帶動著身體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聲音像是老頭磨假牙,刺激的人耳朵都難受。
我靠。
眼下這種情況離遠也不安全。
鬼知道這玩意會不會突然消失不見了?
吳墨向來不是吃虧的性格。
老話都說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難不成要站在原地跟傻der似的等這玩意真活動了乾死自己?
去你大爺的。
老子才不慣你這毛病呢。
吳墨心念一動間,工兵鏟迅速換成了鳴鴻刀。
他舉起大刀奔著雕像胳膊砍去。
刀光一閃,鳴鴻刀裹挾著淩厲的氣勢,狠狠砍在雕像的右手臂處。
沒辦法,他也想砍腦袋位置。
架不住個頭不給力啊。
就算是踮著腳尖也沒啥用,力度方麵跟不上。
一聲脆響,仿佛金屬碰撞般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吳墨手臂被震得發麻,虎口也隱隱作痛。
不過倒也不算是白玩,雕像的右手臂被砍掉了半截。
特麼的,還好不算是太結實。
吳墨甩了甩發麻的手臂,看著那斷了半截的手臂,心裡剛鬆了口氣,就見那斷口處竟開始迅速生長。
眨眼間,缺失的部分就又長了回來。
“我勒個大草~”吳墨瞪大眼睛,嘴裡的腔調都高出八度。
特娘的這玩呢?
隨即發狠般地又給了雕像一刀。
結果不出意外又出現意外了。
胳膊又一次長了出來。
喲嗬!
這玩意是可持續生長?
就當吳墨再次舉刀的時候,雕像的另一隻手臂已經朝著他狠狠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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