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建設,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這將是一個以數年為單位的漫長期限!
因此,朱由棷也並沒有怎麼著急。
在規劃了鐵路建設的一些事務之後,朱由棷繼續在京城忙碌著。
過了深秋,便來到了冬季。
京城的冬,來的格外早。
一場寒風從寒冷的西伯利亞,吹到了京城,氣溫一下子降到了零度以下。
凜冽的北風吹刮之下,鵝毛般的雪花,已經飄灑了下來,紛紛揚揚。
剛剛入夜開始下雪,鵝毛般的雪花,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京城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清晨起來,朱由棷走到了殿外廣場上,看著白茫茫的一大片雪花,隻覺得寒風有些冷嗖嗖的。
廣場上,一些警衛兵正在清理著地麵上的雪花,掃出來了一條條小路。
厚厚的積雪,堆放在殿前廣場上。
“昨晚的雪,真大啊!”
看著麵前厚厚的積雪,朱由棷搓了搓雙手,說道:“這都可以堆雪人了吧?”
“陛下,您要堆雪人嗎?”
身邊的警衛員,笑著問道。
“哈哈哈,我就算了吧……”
朱由棷擺了擺手,說道:“你們要想堆,閒的時候可以玩一玩,這麼大的雪,不常見啊……”
朱由棷笑著走過武英殿,來到了內閣值房。
掀開厚厚門簾,走進內閣值房。
一股熱浪撲麵而來,朱由棷瞬間就感覺暖和了許多。
身邊的警衛員,脫下朱由棷外麵套著的外套披風,拿在手中。
這時
,內閣值房的官員看到朱由棷之後,連忙站了起來,行禮道:“臣等參見陛下!”
“免禮。”
朱由棷擺擺手,走到裡麵,坐了下來。
看著內閣值房內的官員,朱由棷開口問道:“怎麼樣?值了一夜,冷不冷啊?”
“回稟陛下,不冷。”
值夜官員回道:“屋內有暖爐,還有門簾,值房內倒是不冷。”
“暖爐燒的是煤炭吧?”
朱由棷看著暖爐,開口問道。
“是的,陛下。”
值夜官員說道:“今年煤炭多了,暖爐用的都是煤炭。有煙囪在,倒是不用擔心會煤炭中毒了。這一切,都多虧了陛下!”
其實,內閣值房的暖爐,也是朱由棷前段時間,閒來無事讓工匠做出來的。
說起來這樣子,就和後世的煤球爐子一個樣。在側麵,裝了一個長長的煙囪,通往殿外麵。
也正是這煙囪,讓原本人人畏懼的煤毒,漸漸沒有了。
這樣的爐子,的確是有些便利啊!
看著內閣值房的這些暖爐,朱由棷笑著說道:“隻要用的便利就好,現在北礦那邊每天運送來京城的煤炭,非常多。前段時間,我已經和宋時行說了,讓他們生產製造這煤球爐子、煤球,在京城銷售。售價也不高,咱們也不求多賺錢,就算是讓百姓們能夠過一個暖冬吧!”
“也不知道,宋時行他們,售賣的怎麼樣了?”
朱由棷笑著說道。
一名內閣值房的官員,開口說道:“陛下,生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