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繼續觀看請仙典儀的準備工作,瑪帕也自顧自的研究起所謂的鬼仙之道。
如果不是因為各種原因要和李斯拉拉關係,還想再從他手裡得到一些經驗,他早就找一個犄角旮旯開始研究起這所謂的鬼仙之道了。
雖然裡麵隻是淺淺涉及到了心靈的概念,但是那魂魄的分析,還有那隱隱涉及到自我細化的內容無疑是撓到了他的癢處,讓他隻想繼續研究。
香案上的各色祭品和香燭都已經準備完畢,作為這場請仙典儀的主持者,凝光的身後也緩緩升起幾枚寶石。
飽含元素力的寶石隨著她的掌間輕舞,一齊飛入香爐之中,金光直衝雲霄而去。
天空的雲朵逐漸旋轉,本來的道道白雲逐漸變成黑色,人群也開始出現一些議論。
雖然很是清淡,但是李斯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金光衝破黑雲,本來正沉迷在自己世界的瑪帕也抬起了頭。
一道身影直接在李斯的身邊顯化出來,望著上麵的黑雲臉色呆滯。
隨著他的臉色一變,一道玄黃之
色顯化,接著就是一條威嚴中不乏神聖的黃龍從天空落下,震起濃濃的塵霧。
人群寂靜無聲,李斯也眯起了眼睛,問道:“怎麼樣,這場大戲的開幕儀式可足夠震撼,可足夠我們的浪費一點點時間。”
“這可是太震撼了。”
瑪帕的臉色有些難看,貼在李斯的耳邊問道:“摩拉……帝君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就不怕事情無法收場嗎?”
李斯看著上前檢查的凝光,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難道你之前沒有說嗎?帝君已經老了,也決定放手了,而現在帝君要做的,不就是檢驗一下這在他手中運行了千年的璃月,是否能夠自己在這個世界存活下去嗎?”
“無論我們願不願意接受,現在的璃月,就在人治的岔口,我們都是見證者的一員。”
李斯的目光深邃,似乎在看向那並不遙遠的未來。
“無論結果如何。”
“這可真的有些不太正常啊。”
瑪帕吐槽一句,心中的情緒也有些難以平息,繼續吐槽道。
“這可是一具神軀啊,就這樣丟在這裡?帝君未免有些太過豪富了吧。”
李斯沒有理會他的那點小心思,隻是努力注視著那躺在中央的軀殼,腦海中的一切都在瘋狂運轉。
收斂一眾分身,革新自身意識,還不惜浪費這麼的多的積累,要的不就是這個機會嗎?
他從一開始,決定了未來的道路之後,來自岩神的神軀就是他的追求。
貌似隻是倒
在石台上的龍軀不夠雄偉,但對於現在的李斯來說,就有些剛剛好了。
腦海中的造物創形之法熠熠生輝,幫助李斯理解著這具神軀中蘊含的力量。
“好了,我們走吧。”
勉強記下小半之後,李斯就摘下了已經碎裂的眼鏡,擦拭掉眼角的血液之後就換上了一副眼鏡,準備轉身離開。
瑪帕遲疑了片刻,很像問問這具神軀怎麼辦,這對於他這個沒有了身體的魔神來說,這從天上掉下來的神軀可不是什麼能輕易割舍的東西啊。
李斯停下腳步,在凝光的大喝聲中反問道:“怎麼,難道你認為自己能從帝君手中奪取這具神軀,還是說你認為自己已經搶到能為你契約。”
帕瑪臉色一苦,最後還是化作一道黑煙落入折扇之中,而李斯,也準備就此離開了。
“帝君遇刺,封鎖全場。”
千岩軍快步趕來,從一開始的紊亂之後,整齊到足以讓強迫症狂喜的腳步聲就將玉京台上所有的混亂壓下。
就連李斯,也隻能靠著瑪帕的一點黑煙,和對千岩軍陣的熟悉躲在一處不算危險的漏洞之中。
當然,前提是千岩軍不會貿然變陣。
在場的所有商人、旅者乃至官員都被控製,在七星的威嚴和明晃晃的長槍之下,幾乎所有人都主動選擇了認同。
而說了幾乎,就必然會有例外,隻間一頭金發的少女正悄然間帶著派蒙準備溜走。
李斯和瑪帕看著那個溜溜達達的身
影,也是對視一眼。
“看來,這是你的熟人?”
李斯對此沒有否認,隻是望著熒遠去的背影笑道:“好了,開場戲已經落幕,我們也要準備離開了。”
帕瑪還是有些不解,但是隨著熒被發現,本來結陣封鎖的千岩軍也開始分流,玉京台上的軍力自然開始不足。
李斯笑著邁開腳步,從湧去的千岩軍中間走過,緩緩走過香案,撿起幾個蘋果後就在瑪帕古怪的眼神下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玉京台下,李斯對肩膀上烏鴉模樣的瑪帕遞出去了一枚蘋果。
“這可能就是帝君最後享受的正統供奉了,你不想嘗嘗?”
瑪帕果斷變成人型接了過去,然後就一起蹲在樹上看起來那和千岩軍狼狽糾纏的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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