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臉色慘白,看著自家師尊的臉。
“還請帝君明示。”
李斯的心態不穩,周圍的空氣都逐漸變得夢幻起來,一道道汙漬不斷在地板上消失出現。
“每一個原神都是心智極度堅定的人類,隻要他們認定的真理就絕對不會改變。”
鐘離起身拍了拍李斯的肩膀,然後略帶憐憫地看了李斯一樣。
“你的計劃很不錯,但是你攔不住她,就像你知道她可能會有危險的時候,絕對不會獨自離去一樣。”
李斯對於自己的計劃有危險十分不認同,在他看來自己放棄竊國計劃後,所要經受的難度已經急速縮減,再加上之前準備的底牌,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
“你覺得你的話有可信度嗎?”
李斯啞然,鐘離卻沒有停下。
“你覺得你在璃月就敢挑戰魔神,在蒙德就敢參與風神的大戲,你覺得她會相信你在稻妻的分寸嗎?”
李斯張了張嘴,然後又被他後麵的話擋住。
“如果你找到了機會呢?找到你認為合適的機會。”
李斯徹底沒了脾氣,然後又開始後悔自己的坦誠。
鐘離
拿起一盆清心,細心打理之餘繼續道。
“你說勞倫斯家族是冒險者的後代,血脈中渴望的建功立業,但是你的靈魂深處,又何嘗不是一個渴望更多的貪婪之人。”
李斯很想說自己老家可是很講禮貌和文明的,但是想到自己那些武德充沛的祖先,李斯又有些不好意思反駁。
李斯知道自己可能的確略感貪婪,但是一想到優菈和自己一起跳進稻妻,李斯的煩惱就讓他腦殼痛起來了。
“孩子,記住這就是愛的代價。”
看著鐘離離經風霜的眼神,李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帝君,你有過喜歡的人嗎?”
鐘離沉默了,他沒有回答李斯,也沒有回答自己。
被掃地出門的李斯坐在門口的石獅子上,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怎麼這麼嘴欠。
一想到優菈絕對不會放心自己,就算自己不帶她,她也絕對會自己想辦法偷渡稻妻,李斯就是一陣頭痛。
李斯自己可以乘坐幕府的船隻回到稻妻,雖然不至於絕對安全,但也能得到一點點優免。
勞倫斯們有著南十字船隊帶著,危險雖然不小,但是活命的可能越是極高。
但是剩下的船隊都是什麼臭魚爛蝦,生還率低到讓那些吝嗇的船老板願意付出三倍工資和每次發一回養家錢。
李斯蹲在鐘離門前不願離開,抱著自己懷裡的靜字,街邊古怪的目光直接被李斯無視。
就這樣,鐘離先生家門口站在一個
人不願離開的消息就這樣蔓延開來,街頭巷尾的大爺大媽們紛紛開始根據自己的模糊記憶編纂出一份份謠言。
不等李斯繼續抹黑,一道白光閃耀之後,李斯就一道了孤雲閣的海邊,看著那近在咫尺的海麵,李斯就是心臟驟停。
海麵下的黑影一閃而過,本來微微搖晃的島嶼也好似隻是幻覺一般。
李斯癱坐在沙灘上,小心擦拭著額頭的冷汗,臉上的後怕好像撞了奧賽爾一樣。
看著這個不起眼的山頭,李斯神色略顯低沉,正準備找機會去蒙德打打秋風,就恰好看到了那座矮山上一點金光。
金光隻是微微一閃,但是感受著自己沸騰的血液,李斯就是一陣狂喜。
恭恭敬敬的擺上桌案,放置好貢品和香爐後,李斯就抑揚頓挫的開始唱誦讚美帝君的古詩。
草草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敬仰之情後,李斯就高高興興的朝著山上的金光跑去。
看著眼前懸崖,李斯低吟一聲。
“風來。”
腰間的神之眼閃爍,李斯背後也鼓起一副暗金色的翅膀。
雙翅一振,李斯的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虛影,刹那間就見到了那發出金光的東西。
一塊不算華麗,但是散發金光的旗幟,或者說是一匹印著金色花紋的絲綢。
看著上麵的花紋,李斯雖然對於璃月的古代文物了解不少,但是也好半晌才想到了這東西的來曆。
“岩王踐祚之初,群仙彙集能工巧匠,彩東山雲霞所編織
的布匹嗎?”
看著上麵繡著的漁樵耕讀、攻伐征戰,李斯除了喊一聲帝君再愛自己一次外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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