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手顫抖的指著胡銘晨,他恨不得現在就捏住他將他給撕了,可是,他也看到了出站口的警察,隻能咬著牙忍住。
“現在老子讓你叫,一會兒出去老子就讓你哭。”扒手咬牙切齒威脅道。
“你彆老子老子的,你算龜兒子還差不多,一個小偷算什麼毬的老子,你就做的缺德事,以後估計生兒子沒。”胡銘晨為了挑釁他,不惜一切的反擊道。
扒手為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狠狠的瞪了胡銘晨一眼,然後就大踏步的朝前走去:“老子在外麵等你,到時候老子讓你死。”
“你站住,你丫的給我站住,你跑什麼啊,想殺人就彆跑啊。”胡銘晨追了上去道。
胡銘晨的音量吸引了出站口那位警察的主意。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他,他威脅我,說要殺了我。”胡銘晨指著那位扒手道。
“你站住。”警察喝住了扒手,“到底有什麼事,過來說清楚。”
“警察同誌,彆聽他小娃娃瞎說,他胡說八道的,這大白天的,誰敢亂來啊。”扒手停下,走到警察旁邊腆著臉道。
“誰瞎說了,你敢說不敢認?你是不是在我出站後就要收拾我,你是不是說要整死我。警察叔叔,他是壞人,你可不要被他蒙蔽了。”胡銘晨道。
“他為什麼要對付你?”警察問胡銘晨道。
“你是因為前幾天在去廣州的火車上,他正在扒竊,恰好被我看到了.......”胡銘晨於是就將前因後果描述了一遍道。
為了自己的安全,胡銘晨隻能借助於警察的力量了。希望警察可以秉公辦理,將他給留下,那自己就獲得安全。
“警察同誌,你聽,他這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他一個小娃娃,怎麼看能有本事製服我這麼個大人。我和他就是生點小衝突,所以他就栽贓陷害我而已。就這麼點事,算不了什麼,我不和他計較。”扒手心平氣和的道。
扒手進去過好幾次,對付警察的心態和技巧都不缺乏。隻要不是被抓住現行,他就不擔心警察能拿他怎麼樣。
“你胡扯,我怎麼就不能夠製服你,你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嗎?警察叔叔,他是慣偷,將他抓起來好好盤問,一定可以破不少案子。”胡銘晨據理力爭道。
“他現在沒有犯案,我不能抓他。”警察隨即看向扒手:“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吵,我隻是要警告,不要給我惹麻煩,注意點,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這種車站派出所的警察,那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要他們兢兢業業的甄彆每一個壞人,有點為難他們。隻要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不生案子,彆的,他們是能不管就不管。
警察並不完全懷疑胡銘晨的話,乾這一行久了,誰是什麼樣的人,還是能看得出一二的。隻不過要他去核實和追尋過往的案子,那會有點吃力不討好。何況花時間花精力了,還不一定就會有預料的結果呢。
因此,他打算敲打一番就收工。
“警察叔叔,你就不管了啊,那我出站去他欺負我怎麼辦?”胡銘晨略帶失望道。
“你放心,在火車站,他要是敢胡來,你就回來找我,我一定整治他。”警察看著那個扒手,“我的話我相信你應該聽明白了,你要是讓我不舒服,我就會讓你更不舒服。”
“警察同誌,你放心,沒事的,他隻要不造謠陷害我,我怎麼會和一個小娃娃計較呢,我們都是出門在外的,出了站,他走他的,我走我的,放心好了,我們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人。”扒手的話說得很好聽,態度看起來還像那麼回事。
“行了,你們走吧,記住,彆惹事。”此時出站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警察揮了揮手,打他們出去。
“謝謝,不會惹事的。”扒手腆著臉笑道,隻不過當他轉身的時候,看向胡銘晨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冽陰柔。
“哎!”胡銘晨歎了一口氣,不管是否甘願,他也隻能走,總不能賴在這裡吧。
師傅會在外麵等著自己的吧,有師傅在,相信那個家夥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一邊往外走,胡銘晨一邊如是想。
“叮鈴鈴......”
胡銘晨踏出出站口的鐵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胡銘晨接起來一聽,電話是宋喬山打來的。
“小晨,你下火車了沒有?”
“師傅,我下車了,你在哪裡,是不是在出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