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有點事耽擱了,沒有到車站去接你,這樣,你在火車站那裡坐二十路車到省報社下車,我在這邊接你。”電話那頭的宋喬山道。
“哦,好的。”
掛了電話,胡銘晨目光在車站廣場上搜尋那個扒手的身影,卻怎麼也看不見了。
“咦,那家夥真就這麼自己走自己的了?”胡銘晨心裡暗忖。
又搜了一圈,還是沒見到那個混蛋。
於是胡銘晨提著行李就大步的朝車站廣場對麵的公交車站走去,或許剛才車站裡麵警察的話對他形成了一定的威懾,讓他就算有心也不敢亂來。儘管這樣,還是儘快離開這個魚龍混雜的是非之地為好。
一路走,胡銘晨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剛才那個家夥話說得那麼狠,那麼信誓旦旦,還是小心為好,現在還沒有安全,要放著那個家夥出幺蛾子。
火車站的公交車站車很多,不過乘車的人也不少。二十路車還沒有進站,可是站台上已經有十幾個人開始排隊。胡銘晨走過去,沒現異樣,也就在人群後麵排隊等待公交車來。
不過胡銘晨剛站了十幾秒鐘,他就注意到,那個扒手從旁邊的一個小旅館出來,正朝著他這邊走來,而且,在他的旁邊,還跟了兩個黑色短袖體恤,板寸頭的小青年。
那位扒手一邊走一邊指著胡銘晨對那兩位小青年說著什麼。
胡銘晨知道,那個家夥還是沒有死心,不但緊咬著不放,而且還找了幫手,那兩個青皮青年,看樣子就是混火車站這一帶的。
胡銘晨隻是一個人,而對方是三個大人。胡銘晨隻是腦子裡轉了一圈,拔腿就跑。
這個時候可不能再等什麼公交車了,先擺脫了威脅再說。
見胡銘晨跑了,那三個人輕身一躍翻過欄杆,朝著胡銘晨逃跑的方向就追。
胡銘晨可不能像那個警察說的跑回去找他求救。他要是往回跑,就等於是往人家的懷裡撞,而且,出站口的鐵門一關,從外麵就進不去。所以胡銘晨選擇的逃跑方向是市區,跨過公交車通道,護欄,胡銘晨就不要命的狂奔。
一個小孩子在前麵跑,三個大人在後麵追,稍微有點常識的人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關鍵是後麵的三個大人一看就不是那種善男信女。
然而,一路上並沒有人伸出援助之手,甚至都不見有人幫胡銘晨報警。現在的社會環境就是現實得如此讓人難過,甚至大多數人還紛紛閃避,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魚。
雖然胡銘晨年紀小,體型塊頭也不占優勢,但是那麼多年的鍛煉功底也不是白練的,那三個家夥追了三四百米,愣是沒有追上胡銘晨。
這一方麵當然是得益於胡銘晨長年不綴的晨跑,另一方麵,就是胡銘晨的靈活,總是能夠輕鬆的避開路人和那些路邊攤。
胡銘晨從轉折路跑向解放路,這個方向並不是去省報社的方向,可是胡銘晨畢竟不是省城人,對省城的道路和方向並不熟悉,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甩開那三個追兵再說。
解放路是一條上下起伏的主乾道,跑了一段平路之後,緊接著就是一段上坡。
胡銘晨自信,這一段破路之後,就可以將那三個家夥給甩開。他們雖然在江湖上混,但是也缺乏鍛煉,短距離也許還像那麼回事,長距離,尤其是遇到坡度,劣勢就會明顯的顯現出來。
胡銘晨背著行李,將坡度跑了一半,他轉身打算看看那三個家夥跑到哪裡,有沒有跟上來。
一看之下,奇怪了,那三個混蛋不見了。
胡銘晨左看右看,愣是沒見到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身影。怎麼回事,這麼簡單就甩不見了?不應該啊,剛才明明還看到跟在後麵二十幾米遠的地方啊。
納悶的胡銘晨剛收回目光,就見到一輛的士車在旁邊緩緩靠邊,他定睛一看,這三個混蛋竟然坐在的士車裡麵。
艸,狗曰的也太奸詐了吧,連追個人都不願意出力,竟然玩這一招。
胡銘晨後退幾步,邁開步子小跑起來。
的士車停下,將那位扒手放在路邊,然後加朝前,在前麵距離胡銘晨十來米的地方停下,那兩個青皮青年也隨之下車。
我靠,前後夾擊,將胡銘晨給堵在了人行道上。
“跑,你特碼的不是很能跑嗎?跑啊,繼續跑啊。”扒手喘著氣罵咧咧的朝胡銘晨靠近。
而堵在前麵的兩個年輕人,竟然停下腳步,互相點一支煙,就等著胡銘晨主動送貨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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