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孫壯武和甘泉挨打還能自己回學校,起碼打得並不嚴重,可是喬偉和何龍富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他們的逃跑著實激怒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下手沒個輕重,等他們都走了,兩人還是沒能爬起來。
還是有一個隔壁班的同學看到了,跑回學校報信,胡銘晨他們才知道這個事。
聽說喬偉和何龍富在校外被打得爬不起來,胡銘晨來不及請假拉上孫壯武和甘泉就往外跑。
他們兩個趕到那條巷子的時候,喬偉和何龍富已經被好心人扶起來坐在路邊靠牆休息。
“孫壯武,你和甘泉背喬偉,我背何龍富,馬上把他們送去醫院。”蹲下來簡單查探了兩人的傷勢,胡銘晨就當機立斷道。
“送去醫院?那要交錢的,我身上沒錢。”孫壯武為難道。
“又沒叫你交錢,嘰嘰歪歪乾什麼,趕緊,送去市醫院。”胡銘晨說完,蹲下來將何龍富攬上身,背著就對著市醫院小跑而去。
胡銘晨動了,孫壯武和甘泉兩個才把喬偉扶起來,孫壯武背著,甘泉在後麵雙手扶著,緊隨胡銘晨的後麵跑向市醫院。
喬偉和孫壯武挨打的地方距離市醫院並不遠,六七分鐘後,他們就被送到了急診室。
“你們兩個在這裡看著,我去交錢。”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之後,就開單要求繳費,而且一繳就是一千,孫壯武和甘泉都沒有這麼多,胡銘晨隻能留下他們照看,自己乾淨跑去交錢。
胡銘晨主動來,就沒打算讓其他人繳醫藥費,在班上,胡銘晨雖然是鄉下地方來的,但實話說,能夠一下子拿出上千塊的,也隻有他能辦到。
經過醫生的一番診治,兩人倒是沒有大礙,有些內出血和輕微腦震蕩,其他都是青腫的皮外傷,此外,喬偉的鼻子出血,何龍富這是嘴角被打裂了。
“還需要交一千塊的住院費,他們兩個需要住院,交了費之後,就來把它們推到住院部去。”醫生將胡銘晨他們叫到辦公室道。
“還要交一千啊,胡銘晨......你還有那麼多錢嗎?”一聽說還要一千,孫壯武臉就綠了,他也不太相信胡銘晨還能拿的出那麼多錢來。
“醫生,他們需要住院多久,像他們這樣,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啊,他們不會有特彆內傷吧?”胡銘晨不擔心錢,他關心的是兩位同學的身體。
“目前看起來是不會有,如果你有這些擔心的話,可以安排做一個掃描看看。如果沒有進一步的現,他們住兩三天的院,休息觀察一下就可以出院,具體的,得聽住院部醫生的安排。”急診科醫生道。
“好,我馬上去交錢,麻煩你給辦一下手續,我馬上回來。”聽到急診科醫生這麼解釋,胡銘晨就放心了一大半。
很快胡銘晨拿著繳費單回來,三個同學一起將兩人推到住院部的病房,兩人剛住進去,管床醫生就來查探,隨即安排護士給上藥吊針。
“胡銘晨,這個事情千萬不要告訴我家裡。”兩人掛上吊針之後,喬偉喊住胡銘晨道。
“喬偉,你已經住院了,不告訴你家裡怎麼行?光學校那邊就過不去啊。”胡銘晨坐在病床邊,看著鼻子上做了包紮,手上打了吊針的喬偉道,“按理說,這個事情,應該馬上報警,交給警察去處理,反正是誰打了你們,你們是知道了,警察可以很快破案。”
“不行,不行,要是報了警,那就學校和我家裡都知道了,我不能讓我奶奶知道,我奶奶要是知道了,會氣得受不了。”喬偉用另一隻沒打吊針的手揮了揮道。
“你是受害者,他老人家就算氣也不會是氣你啊。”
“反正不行,胡銘晨,求你了,幫我隱瞞一下。”喬偉顯得很堅決。
“胡銘晨,喬偉讓你幫著瞞,你就幫著瞞一下吧,他爸爸不在了,他是和奶奶叔叔住,如果讓家裡麵知道了,他......”另一張病床上的何龍富幫著道。
“何龍富,彆說了。”喬偉提高聲音打斷何龍富的話,隨即看向胡銘晨:“如果你不幫我瞞的話,那我現在就出院回家,我不住院都行。”
雖然話沒有全然說完整,大概的意思胡銘晨已經知道了。估計喬偉的奶奶知道還是其次,要是再讓叔叔嬸嬸曉得他在外麵惹事打架,估計他的日子就不太好過。儘管不是他惹事,他叔叔嬸嬸也極有可能會當成他惹事。
“那你呢,是不是也要我們幫你瞞啊?”胡銘晨沒有答應也沒拒絕喬偉的要求,而是看向何龍富問道:“我無所謂啊,我就算找人帶個話,說這兩天住在同學家,問題也不大。”
“聽你的意思,你也是要瞞的咯?”胡銘晨道。
何龍富看了看喬偉,而喬偉也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何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