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龍騰公司的白練生與自己看中了同一個地方,而且,並不按照市場規矩,打算硬搶,胡銘晨就很不舒服。
特碼的就是個攪屎棍,怎麼自己要乾什麼都能遇到他,要說這個消息讓胡銘晨不來氣,那不可能。
“怎麼辦?讓還是不讓?這要不讓的話,就會有些麻煩......弄不好,還得與那些王八蛋生衝突......”胡建強從旁說道。
從胡建強的語氣裡可以知道,他是傾向於退一步海闊天空,不與人爭利。
上回賣地的事情,白練生吃了虧之後,雖然沒有了下文,讓胡銘晨能夠順利把地賣掉,換回來真金白銀兩千多萬,但是,並不表示白練生就真的好惹,回想起來,胡建強還是有些怵頭的。
是什麼原因讓白練生他們沒有繼續從中作梗,胡銘晨也不知道,然而那個人的囂張,他的確一樣的印象深刻。
雖然沒有買成胡銘晨的地,但是,龍騰公司也並沒有放棄鳳凰山上的龐大利益,他們依然通過自己的手段和辦法,弄到了一塊地段不錯的土地,而且,也已經進入了開階段。
“那家夥,好好的房地產開不認真搞,跑標山這邊租這麼一個舊地方乾啥,吃飽了撐的。”胡銘晨抱怨道。
“聽說是要做遊戲城和娛樂城,就是那些帶有賭博性質的遊戲機,以及歌廳舞廳啥的。還彆說,那個王八蛋的眼光也是挺毒的,這個地方要是整好了,就在市政府和市人大之間,而且主乾道邊的黃金地段,還確實容易打響名氣,成為高級消費的好去處。”胡建強道。
胡建強的這些信息,當然是從錢老板那裡得到的。當然,這些娛樂行業本身就是白練生的本業,他有這種見識,想要利用這個地方,也是說得過去的。
如果真的肯砸錢,花個幾百萬,將這棟三層的摟好好裝修,再在樓頂上和旁邊裝兩大塊霓虹和一些燈光,它還真有可能成為標山大道邊上的消費地標。
“真的是晦氣......”
胡銘晨和胡建軍就在興盛公司辦公司裡麵隔桌而坐。
“那怎麼辦?那個錢老板看起來是怕白練生,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我們雖然給了定金,可是合同的確沒有簽,扯起來的話......哎,昨天就應該先把合同簽了。”對於能夠拿下這個商城,胡建強已經偏向於悲觀。
也怪不得胡建強,要是這個事情糾纏起,還不知道後麵會如何展,他又不可能長期呆在城裡,杜格鄉那邊一樣有一堆事情等著他。
即便最終真的租下了這個地方,按照胡銘晨的設想,二三樓開成市,一樓出租給想創業的個體弄成女人街,如果白練生那邊經常派人來鬨場,那生意也很難良好的繼續下去。
此外,胡銘晨一方麵要上學,另一方麵他再怎麼厲害也還是個孩子。在這樣的局麵下,要與那些人作對,很難討到好處,幸運的事情,不可能每次都有。
以其與人家硬攪和拚鬥,還不如換個地方,全市又不是隻有這一塊地方適合,也許離了這裡,會遇到更好的機會也未可知。
“哎,那就算了吧,你明天找那個姓錢的將定金要回來,他愛主給水就租給誰吧。”胡銘晨想了想,盤算一下利害得失,歎了一口氣道。
“好,那我明天早上就找他。說真的,我這邊,一下子也不太忙得過來。”聽到胡銘晨同意放手,胡建強如釋重負。
然而,有些事情,並不是一方願意放手退一步就算完。
第二天一早胡建強去找錢老板,恰好遇到白練生也帶著石二娃也在。
白練生和石二娃一看胡建強,兩眼就冒火,可以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雖然白練生和石二娃的虧並不算是吃在胡建強的名下,可是,胡銘晨畢竟與胡建強是一夥的啊,是親叔侄。
“錢明賢,你的地盤就是提前租給了他?我靠,那你還真的是和我們白總過不去。”白練生咬著嘴,指著胡建強衝錢老板道。
“誤會,誤會,我怎麼會和白哥過不去呢,沒有的事。我之前並不知道白哥看上小弟這個地方嘛,要是知道,那我還不趕緊主動上門去不是。我貼出招租,就他們願意租,那我......我也不可能就讓這麼大地方一直空著啊。”錢明賢急忙苦著臉擺手道。
看得出來,錢明賢是真的怕白練生以及他背後的白先勇。
錢明賢倒是沒有直接吃過白練生的虧,但是,他的一個朋友,曾經與白先勇生了衝突,結果愣是被打在馬路上爬回家,公司也被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