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朋友不服氣,家裡就告,結果白先勇和親自動手的白練生啥事沒有,彆說抓了判,就是拘留都沒有實施。反而是後來他那個朋友又挨了一頓揍,手指頭斷了兩根。這回他家不但不告了,還反過來請酒賠罪服軟。
朋友的事情錢明賢前前後後知道得很清楚,論實力,他還不如那個朋友當時呢。人家都惹不起,那錢明賢也立馬選擇識時務者為俊傑,絕對不與白練生和白先勇生矛盾衝突。
反正他是租房子的,租給誰都是租,租金也是那麼多,白練生也沒說霸占不給錢。既然如此,那何必要去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呢。
“胡總,不好意思了,這個地方真的不能租給你,你還是走吧。”衝白練生表完態,錢明賢隨即轉身衝胡建強道。
“走是可以,但我得拿回我的錢啊。”胡建強沉著臉道。
“拿什麼錢?你他娘的還要拿什麼錢?滾,我們勇哥就特碼的不想見到你。”胡建強說完,那個石二娃就上前來猛推忽見一把,差點將他給推倒在地。
“你不要動手,我是來拿回我的定金,就算房子我們不租了,那定金也應該要退還的。”胡建強忍著怒火道。
“動手怎麼了?老子見你一次就想打你一次,滾回去,你的定金沒收了,就當補充我的兄弟,以前的事情還沒好好和你算呢。”白練生囂張道。
之前因為沒有很好的擺平興盛展有限公司,白練生沒少在白先勇的麵前吃癟,雖然事情已經過去挺長一段時間了,並不表示白練生就把那段過節給忘記了。隻要有合適的報仇機會,白練生是完全不介意好好利用的。
至於那個石二娃,那家夥完全就是興風作浪,打算借刀殺人。
上次在車站,石二娃和黃雲果在汽車站著了胡銘晨的道,吃了虧丟了人,他一直沒有作報仇。現在有現成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他就是要打算利用白練生來滿足他的願望。
他石二娃搞不過胡銘晨,可是如果白練生真的拿出決心來,石二娃相信胡建強他們是頂不住的。過去的善了,隻能說他們運氣好而已。
就因為如此,石二娃不能讓胡建強就這麼拿到錢全身而退,才會主動出手挑釁胡建強。
“你們還講不講點道理,我已經把這個地方讓給你們了,還要怎麼樣,做人不要太過分。”胡建強寒著臉道。
“不講道理?太過分?老子們就是不講道理,就是過分了,怎麼著?我們白哥說了,當醫藥費,就是醫藥費,你要是再嘰嘰歪歪,你還得自己掏醫藥費。”石二娃氣焰囂張的威脅道。
“白哥,算了,算了,他這一萬塊,我還是退給他吧,我也不可能虧他這一萬塊錢。”錢明賢幫著勸解道。
說著錢明賢就拿出錢來要退給胡建強,希望他拿了錢就趕緊走,彆把矛盾給激化,否則對他也不好。
然後錢明賢的錢才拿出來就被白練生一把給奪了去:“這錢,不是你虧的,是我虧的。你不是說昨天退錢給他他不要嗎?他既然不要,那我要了。他要是有什麼不爽的,衝我來,不會衝你。”
隨即白練生朝胡銘晨挑釁的努努嘴,意思就是告訴他,這一萬塊你是甭想拿回去了。
“我就是要拿回我的錢。”胡建強再不想惹事,卻也不能看著自己的一萬塊就那麼沒了,於是就撐起膽子上前去拿錢。
一萬塊在鄉下可以做很多事,並且興盛公司也不是那麼的財大氣粗,胡建強要是連一萬塊的定金都拿不回去,對誰他都不好交代。
胡建強剛走到白練生的麵前,剛伸手要去拿錢,白練生就突然一腳踹在胡建強的大腿上,緊接著石二娃又從後麵給他腦袋上一拳,連續兩次突擊,胡建強身子就偏了,倒去撞在辦公桌沿,嚇得錢明賢急忙躲開。
“尼瑪的,老子手裡麵的錢你也敢動,吃了豹子膽了。”白練生大罵道。
胡建強扶住辦公桌,拍了拍大腿,揉了揉脖子,儘量繼續保持克製:“那本來就是我的錢。”
“你的錢?在我們白哥手裡的,就不是你的錢。”見胡建強軟弱,石二娃衝上去一把封住他的衣領,作勢還要打。
“彆打了,彆打了,白哥,不管錢拿不拿,不要打了......”錢明賢怕鬨得更大,這時竟然打著膽子站出來,一邊攔石二娃,一邊請求白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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