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年輕時候的經曆了,年紀越大,膽子越小。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賭了......如果愣說有的話,就是投資鵬博電子集團。”舒爾茨舒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道。
“這應該不算賭吧,從一開始,您就是能看到盈利的呀,嗬嗬。”胡銘晨笑道。
“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失望。你這次玩那麼大,你就有十分的把握?”舒爾茨加重語氣道。
“舒爾茨先生,你經商幾十年,有百分百把握的生意嗎?我是沒見到,十分怎麼可能有,六七分就不錯了。要不怎麼叫豪賭呢,你說是吧?”胡銘晨與舒爾茨打著機鋒,推著太極道。
“你就真隻有六七分把握?”舒爾茨追問道。
“真的就隻有六七分,怎麼......舒爾茨先生難道也想玩一把?”胡銘晨隱隱的聽出了舒爾茨的言外之意,感受到了一些他的意圖。
“你就是那麼聰明,怪不得我信任和喜歡你,隻是,我已經老了,玩我是不敢玩了,不過......我打算讓我孫子跟著你玩一把,你看,你能不能帶帶他。”舒爾茨誇獎著胡銘晨道。
“隻要小舒爾茨先生願意,我是無所謂的,但是,市場有風險,投資需謹慎啊。反正我們自負盈虧,就不知道畢業於世界名校的他有沒有這個興趣。”胡銘晨聳了聳肩道。
錢不是哪個人可以掙得完的,更何況,掙的也不是自己的錢,所以胡銘晨根本就無所謂。
隻不過依照胡銘晨的了解,驕傲的小舒爾茨應該不會樂意跟著胡銘晨玩,他有點打心眼裡不太瞧得上胡銘晨,因此,胡銘晨得把醜話講在前麵,免得後麵大家鬨不愉快。
要是小舒爾茨真的跟隨胡銘晨走,那麼他不會虧,就是賺多賺少的區彆。隻不過,小舒爾茨是不會亦步亦趨的跟著胡銘晨艸做的。
“好,如果這樣的話,我就讓他帶著五億美金去找羅光聰,你們怎麼艸做,他就怎麼艸做,就是一個跟隨策略。”得到胡銘晨的應允,舒爾茨馬上就做出決定道。
至於什麼市場有風險那樣的話,舒爾茨直接就給過濾掉。
掛了電話,胡銘晨雙手抱胸,看著窗外那越來越低的雲層,感覺那厚厚的雲層壓下來就要觸及到樓頂似的。
連續出了幾天的太陽,看來,涼城要好好下一場雨了。
沒過一會兒,一道耀眼的閃電刺破雲層,從天上劃拉下來,緊接著,就是一陣轟隆隆的雷鳴之聲。
一場大雨,沒有意外的如期而至,豆大的雨滴猶如珠簾一般嘩啦啦從天而降,給這個夏天的城市帶來了陣陣涼意。
一般人遇到下雨時趕緊關窗戶,而胡銘晨恰恰相反,他收住腳,起身將留著一條縫的窗戶給再打開一些。
胡銘晨現在不是熱得想要多點感受那雨水濕氣帶來的涼意,涼城再熱其實也熱不到哪裡去。他就是莫名的喜歡雨而已,似乎看著那綿密的雨霧,他能夠更加的心靜,頭腦裡也更加放空清醒似的。
彆看胡銘晨平時不緊不慢,無憂無慮的。其實那就是在人前,就是在家人眼裡的一種表象而已,似乎胡銘晨無所不能,再大的困難他都能信手解決。
實際上,近段時間胡銘晨的精神壓力相對的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
為了抵押貸款,胡銘晨還把老子胡建軍給擺了一道,將整理好的文件遞給他簽了個字,而胡建軍壓根看不懂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就是在胡銘晨的指揮下,讓怎麼簽就怎麼簽。
胡建軍也問過胡銘晨,而胡銘晨並沒有說實話,就隻說是一些年度的常態文件而已。
還有舒爾茨提到了名利公司那邊,胡銘晨表麵上不管不問,然而他並沒有放鬆一點一滴的關注。
胡銘晨十分崇拜太祖說的那兩句話,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這兩句話,用在戰爭上行得通,很有用,而在商場上,也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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