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胡銘晨給了胡建強五十萬做生意之後,劉春花對胡銘晨家的態度完全就是換了個人似的,有事沒事就要上來串串門,對江玉彩的態度,也是各種討好和殷勤。所以他現在幫著胡建軍講話,實屬情理之中。
“大媽,這不是有沒有資格的問題,而是......不恰當。我考的就是一所朗州大學,又不是什麼國家985名校。”胡銘晨揮了揮手說道。
“什麼名校不名校我們不懂,我們就覺得,那些考大專的都可以,你考個大學的沒道理不可以。咱們胡家現在也算是大戶人家了,要是不衝一衝,誰知道,反而顯得我們胡家小氣。我支持你爸的意思,像這種事情,本來也應該以你爸為主。他是長輩,你是小輩,你就該聽長輩的安排。”鐘英道。
“小晨,我覺得也是,你家現在真的不一樣了,有些該做的事情就要做。”胡銘義跟著道。
“大哥,這哪有什麼不一樣,我就覺得還是一樣的。而且,這種事本來就不存在該做和不該做的區彆。”胡銘晨歎了口氣道。
“哪裡不一樣?小晨,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嘛,你家在這杜格鄉,那可是名門了,論實力,論名聲,哪家能比得了你家,就你家和你三叔家的這房子,在杜格鄉也是頭一份,都快成景點了。遇到這麼大的喜事,你們悶聲不吭,這和你家的地位實力不相襯啊。要是不弄一下,你爹媽多沒麵子。”童柏果的媳婦李秀菊都站出來發表了一番看法。
胡銘晨就納悶了,怎麼他們就像是形成了統一戰線似的,大家的口徑是如此的一致,人人都希望胡銘晨家也辦一場升學宴。
胡銘晨看向胡建軍和江玉彩,看是不是他們約好了的,或者,這些人就是他們請來的“救兵”。
不過胡銘晨打量了一番,沒發現什麼端倪,就如同這隻是一種臨時起意一樣。
“其實我不喜歡吵鬨,清清靜靜我覺得就挺好。再者說了,我馬上就要動身去鎮南讀書了,就算是想辦,那也來不及了啊,我總不可能當天辦當天就走了嘛。我看,還是算了吧,爸媽,你們說呢?”胡銘晨是一個比較堅持的人,儘管大家遊說和支持,但胡銘晨還是緊守底線。
實際上依照胡銘晨家今天的實力,已經不可能考辦酒席來斂財了,給胡銘晨搞一場升學宴,還真的就是為了麵子。
“你問我們......你讓我們怎麼說才好,我覺得還是該辦.......你說來不及,其實你如果真的同意的話,也沒什麼來得及來不及的,這都不是問題。”胡建軍斷斷續續的道。
在關係到胡銘晨的問題上,胡建軍都不能拿出一家之長的作風來用強。如果胡銘晨不點頭,他用強也沒用。目前在家裡麵的話語權,胡銘晨無疑是最重的。
“我和你爸的意思一樣。”江玉彩就言簡意賅的一句話。
胡建軍和江玉彩如此表態,反而使得胡銘晨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小晨,本來呢,我應該支持你,可是......就這件事來說,我也覺得你爹媽想的沒有錯。我們胡家不靠辦酒來收禮金賺錢,相反,我們還會貼錢。但是它的意義不在於錢,關鍵是我們一點動靜沒有,會顯得小家子氣。”三叔胡建強道。
本來是一場胡銘晨胡回來的閒聊會,現在卻轉變成了對胡銘晨的輪番遊說會。好像胡銘晨要是不答應的話,就是一種忤逆似的。
“三叔,怎麼你也......不是我固執,關鍵是來不及了。辦一場酒,方方麵麵要做很多準備,可是我們沒有時間,我後天早上就得去學校報到。怎麼,難不成我們明天酒辦?拿什麼辦?”胡銘晨無奈的聳聳肩道。
“小晨,這你酒放心,隻要你點頭,完全不是問題,彆忘了,我們家不是以前了,這都不是個事。何況,還有那麼多人幫忙,沒什麼是搞不定的。現在的關鍵點,就是你點頭,其他的,交給我,你不用考慮,更不用擔心,不會影響到你後天去學校。”胡建強拍著胸脯保證道。
看到胡銘晨語氣和態度鬆動,其他人有事一番各種勸說,乘熱打鐵,火上澆油,感覺胡銘晨不願意,他們就不會善罷甘休。
“得得得,要曉得,我就再晚一天回來,既然你們都是相同的一個意思,要辦一場,那就辦吧。不過,還是和我三叔結婚時一樣,不收禮。”無奈之下,胡銘晨隻能舉手投降,答應了他們的提議。
胡銘晨實在是執拗不過他們,在座的大多數又是胡銘晨的長輩,搞得他想要說點重話都不能。
聽到胡銘晨答應了,胡建軍他們馬上就行動起來。
“建強,你一會馬上就去聯係酒席,就搞一條龍上門服務了,記住,一定要好的......大哥,你一會兒就去街上,將需要的煙酒糖果等這些東西置辦回來......童二哥,你家有紅紙沒有,麻煩你給寫幾個字貼在門口,對了,大哥,彆忘了煙花炮仗......翠娥,你和大嫂二嫂他們要負責幫忙通知一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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