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鬆口,證據被湊齊,他崔誌就有可能會麵臨牢獄之災。作為一名朗州大學的大學生,孰輕孰重,崔誌不可能不知道。
崔誌還沒有把狡辯的話說完,裴強反手又是一耳光。
打過後,裴強繼續弓著身,麵無表情的盯著崔誌:“瓶子在哪裡?你一直不說,我們就一直玩下去,看誰扛不住。”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呀......”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的崔誌帶著哭腔道。
崔誌現在也是左右為難,進退維穀。
說了吧,牢估計是坐定了,可是不說吧,一耳光一耳光抽在臉上真的是很疼。
而且對方說了會一直玩下去,崔誌心裡麵就開始哀嚎。
人家四個人,八隻手,而自己隻有兩張臉,彆說四個人上,就是兩個人,也足矣把他的兩張臉給打爛,甚至輕鬆將他打死。
平常口頭禪很多人都會說橫豎都是死,現在崔誌麵臨的就是這種情況。
“啪!”裴強毫不廢話,抬手就是繼續一巴掌。
這還是裴強擔心下手過重將他打暈打死,稍稍收了點力,要不然的話,崔誌很難撐過全力以赴的兩巴掌。
平時的話,裴強是不屑於與一個學校裡麵的小青年完這種殘酷遊戲的,然現在為了胡銘晨,崔誌就隻有倒黴。
“說,那個瓶子在哪裡?”打完,裴強的聲音裡依舊不帶任何的煙火氣。
“嗚嗚嗚......我......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爸爸可以給你們很多錢......嗚嗚......”扛不住打的崔誌不再說不知道,而是哭了起來哀求。
花錢收買對彆人也許還有點用,但是對胡銘晨的身邊人來說,能有用嗎?
論錢,論舍得,誰比得過胡銘晨?就算崔一民是個超級贓官,他的財富能比得過胡銘晨?一百個崔一民也不行。
“啪!”“瓶子在哪裡?我們隻對那個瓶子感興趣。”
麵對崔誌的苦苦哀求,裴強神態都不動一下,鐵石心腸的又反手一個耳光甩過去,鐵石心腸的繼續發問。
“小夥子,我勸你還是趕緊說吧,說了就不用吃苦了。要不然的話,你終究是要說的,你要是一直不說,你恐怕就會被打死。”王榮飛有點點看不下去崔誌被如此殘酷的對待,就苦口婆心的勸他道。
聽到自己會被打死,崔誌立馬就打了個寒顫。
“我說,我說,嗚嗚......彆再打我了,希望你們能放我一馬。”崔誌終於扛不住,選擇投降了。
“彆廢話趕緊說。”裴強說著又揚起了手,作勢要甩過去。
崔誌連忙偏過頭:“我說,彆打,那瓶子被我扔在我們宿舍樓下麵的垃圾桶了。”
得知瓶子的下落,裴強沒在為難崔誌。
起身看著龐樸和王世民:“你們兩個,趕緊去找,彆人垃圾車給運走了。”
龐樸和王世民點了個頭,迅速的就轉身出門。
“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是你自己,還是有他人指使?”既然已經盤問了崔誌,等龐樸和王世民走後,他就乾脆繼續問個水落石出。
“那個人......我不認識。”
崔誌回答的這句話讓裴強和王榮飛皆吃了一驚。
他們實際上一開始就認為是崔誌自己下的手,正因為這樣才沒有第一時間審問他。
至於現在如此問他,感覺就是一種正常的程序似的,沒想到,還真的問著了,這裡麵,看來還有彆的隱情。
“你不認識那個人?言外之意,那就是真的有人指使你咯?”裴強來了興趣,急忙又問道。
“其實我也想對付胡銘晨,我......與他有過節。可是我並不敢真的要整死他,那瓶飲料,也是彆人給我的,他們隻是說......胡銘晨喝了之後,就會全身發軟,然後就借由那老外的拳頭收拾他。”崔誌已經開了口了,為了不在吃苦,變得對裴強很配合。
“彆人給你的飲料?那既然是彆人給你的,你怎麼會不知道對方是誰?”裴強追問道。
“因為他沒用真麵目見我啊,我們是晚上在清溪河邊見的麵......他戴著墨鏡和口罩,還有一個鴨舌帽,我根本認不出來......”
“嗬嗬,難道人家這樣你就信了?你會是這麼豬頭的人嗎?”裴強一懷疑的口吻冷笑道。
“他說他也恨胡銘晨,而且給我飲料的時候,還順帶給了我十萬塊......我也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就乾了......現在我後悔的,真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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