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的四個保鏢,有兩人是舒爾茨帶來的,是那種一米九的壯漢,有兩人是裴強和龐樸。
這四個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皆曾經在軍中服役,在各自的領域都是狠角色。
所以麵對關健他們這一群公子哥,誰也沒當回事,因為他們不是見到有錢人就氣勢弱的保安,而是保鏢。
要論起權勢,他們背後的舒爾茨和胡銘晨,不管哪一個,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的。
“讓開,閃一邊去,我們要去那邊坐下就餐。”關健示意了一下之後,張益達就邁著大步上前,也許是覺得這四個人過於壯碩,不是完全任人拿捏的,因此張益達話雖然說得生硬,卻也沒有任何罵人的字眼。
兩個老外聽不懂張益達的話,於是就看向裴強和龐樸。
裴強衝兩位夥伴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意思是告訴他們,這點小事,他們自己能搞定。
不管怎麼說,彆人從米國來到了華夏,那麼這邊的問題,當然就要交給裴強他們。
一方麵是地主之誼,另一方麵,那也是胡銘晨的麵子。
如果人家到了自己的地頭,遇到了麻煩,還要自己解決,那豈不是顯得胡銘晨太沒用。
“這裡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你們要就餐,要麼坐外麵的其他桌子,要麼就去彆處吃去。”裴強淡淡的道,沒有顯得發怒,當然也沒有過多的客氣。
他就是就事論事,說出一個事實而已。
“那裡明明就有空餘的位置,為什麼讓我們坐外麵?”張益達不由自主的又問了一句。
“你聽不懂嗎?這裡被包了,你要是不明白什麼叫被包了,就去問一下餐廳的人。”裴強眼神一瞥,沒好氣的道。
話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還追著問,真的是白癡。
“我們不認可,嘁,有幾個錢就了不起嗎?我們今天就非要在這裡吃。哼,在鎮南,還沒有誰能讓我們換地方。老子就隻瞧得上這裡,彆處老子就不願意去。”關健看大盤張益達客客氣氣的,卻沒有得到應有的效果,他看不過眼了,就乾脆自己上。
今天關健是怎麼說都要好好表現一把的。
哼,吃個飯,被人阻擋要換地方,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關健還怎麼在鎮南混啊,麵子往哪裡擱?
關健左一個老子,右一個老子,聽到裴強的耳朵裡特彆的刺耳。
他很想暴起,將這個小子提起來左右給他兩個大嘴巴。
彆看這些人一個個衣著光鮮,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在裴強的眼裡,他還真沒當回事。
跟了胡銘晨之後,比他們更有錢更有權的人,裴強他們都對夫過,街邊混混以及恐布分子,他們也麵對過。
隻是,胡銘晨正在與舒爾茨爺孫倆在裡麵吃飯談事情,裴強不想鬨事,不想製造嘈雜,影響到了裡麵的清靜氛圍。
由於有一棵假樹和一台鋼琴阻擋,所以,從裴強他們的這個位置是看不到胡銘晨他們的,一樣的,從胡銘晨他們那邊也看不到這個地方情形。
外麵正在就餐的幾桌客人,見到關健他們似乎要硬闖,想到有熱鬨看,大家也不在埋頭吃東西了,一個個的將目光投放在關健和裴強他們幾個人的身上。
那個西餐廳的主管,拿起對講機,想要向上彙報以及通知保安,可是,見到事態沒有惡化,它又把對講機放了下來。
“我勸你不要惹事,乖乖的到彆出去找地方吃,否則,你恐怕會很難看。”裴強犀利陰鷙的瞪了滿嘴臟話的關鍵一眼,冷冷的警告道。
裴強隻是用言語警告,並且沒有厲聲,就讓關健有了一絲錯覺,那就是對方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強,起碼不敢對他太囂張。
有些不知死活的人就是這樣,你讓著他一點,它就覺得你是怕了他,立馬就會得寸進尺。
關健就是這樣的人,何況,他還想右一個霸氣的表現呢,其能那麼容易退縮。
“你最好給我滾開,今天,誰也攔不住,我就要在這裡吃,除了這裡,我哪兒也不去。我很想知道,裡麵是哪個不開眼的,既然這麼囂張的要擋我的路。”關健罵咧咧的說著,就真的要往裡麵闖。
隻不過,他剛到了裴強的跟前,就被裴強一把封住衣領提了起來。
“彆給你臉你不要。”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之後,裴強一攘,就將關健的甩出去。
關健站不穩,連連後退兩三步,還是得到兩個朋友的攙扶,才穩住身形,要不然的話,就要摔滾在地上變狼狽了。
可即便如此,被人揪住衣領就扔,著實也讓關健顏麵掃地,他覺得,自己的麵子被人抹了,臉色氣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