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攤上事了,我告訴你,你攤上事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就敢這樣對他動粗?”張益達求表現的伸手指向裴強大聲嗬斥道。
張益達的聲音一大,裴強就皺起眉頭,這意味著胡銘晨他們應該是要受到乾擾了。
旁邊的龐樸不想那麼多,一把就捏住張益達的手,向下一翻,就將他的手差點掰斷,疼得這家夥哇哇大叫。
“跟他們這種人廢什麼話,免得被兩位朋友看了笑話。這種人能聽懂人話嗎?他們聽不懂。”龐樸一巴掌將張益達拍開了之後,對裴強道。
“屁,我難道不知道嗎?可是,胡少正在和舒爾茨先生在裡麵談正事,我隻不過不想驚擾他們而已。”裴強白了龐樸一眼道。
“兄弟們,揍,揍他丫的,哎喲......尼瑪的,敢打我......”張益達捏著被龐樸差點掰斷了的手,氣惱的向其他人呼籲道。
關健他們這邊男男女女加起來有十來個,張益達覺得一哄而上能取得點戰果。
可是彆人不會像他那般白目。
他們是有十來人不假,可是除開女生,就隻有五六個了。
對方人數是隻有四個,可是哪個看起來不是像一頭牛似的。
就他們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能是人家的對手嗎?就算一哄而上,恐怕也不夠人家一個回合玩的。
再者說了,關健和你張益達不帶頭衝,其他人怎麼會甘願冒險去當炮灰。
“關先生,張先生,今天就算了吧,沒必要把事情鬨大,裡麵那些桌子真的是被人家包下了的。”西餐廳主管見到關健和張益達接連吃癟,就不打算再看熱鬨了,趕緊上前來相勸。
她覺得,關健他們已經吃了虧,曉得了人家的厲害,那麼,聰明的做法,就是退卻而去。
你就算是要和人家鬥,好歹也要先打聽清楚人家的底細和背景啊。
然而,關健太自負了,自負到他目空一切,覺得,在鎮南,沒有人的底細和背景比他的強硬。
當然,鎮南也還生活著一些省領導的子女,他們背景實力比關健隻強不弱。隻不過關健已經了解過,人家那些要麼是有正經工作的,要麼就是選擇低調生活的,像這種包下西餐廳就餐的事情,他們不會做。
所以關健判斷,一定是某個外來戶,否則不會有老外在。要麼就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子女,而隻要是商人,關健就不覺得有何懼。
“滾,滾一邊去,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事情鬨大,氣死我了,老子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我告訴你,得罪了我,你們酒店也彆想安安穩穩的開下去。”關健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最後竟然威脅起酒店來。
彆說是他,就是他老子關向奇也不敢如此放話。
人家凱賓斯基是國際集團,是各地歡迎的外資,同時也是一個城市投資環境的象征之一。
難道關健是大言不慚的想要將凱賓斯基給趕出鎮南市場嗎?
如果是那樣,人家隻需要對媒體放話,道出實情,甚至稍微添油加醋一點,關向奇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這是擾亂投資環境嘛,這種事情無端端的發生,哪個企業還敢來這城市投資興業?
有些事,可做不可說,翻過有,另一些則是可說不可做。有些話一旦說出來,不僅是把柄,還顯得跌份。
“我們酒店在全國多個城市有酒店業務,可還沒有一個城市的人對我們說過類似的話,你這樣的威脅,我們可不接受。”女主管為了維護酒店的聲譽,鄭重的勇敢道。
“你愛接受不接受,你算誰啊?你以為你有啥能耐?大家上,一起往裡衝,我看誰敢攔,出了事,算我的。”關健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手一揮,就帶頭了。
關健已經想好了,要是裴強還敢再動手,那就要先下手為強動手揍人。
“我就敢攔......”關健還沒與裴強相碰,裴強的身後就冒出了一個人的聲音。
眾人定眼看去,隻見胡銘晨踏著穩重的步伐緩緩走來。
胡銘晨在裡麵早就聽到了聲音,他的眉頭也早就皺了起來。
他正想吃一片深海鱈魚,胃口一下子被吵沒了。
現在這些家夥還要變本加厲,胡銘晨就看不過眼了。
自己酒想與舒爾茨祖孫倆吃吃飯,聊聊事,都要被人粗暴乾擾,胡銘晨心裡麵就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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