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健和張益達洗好了出來,範全已經與孟小四等在門口了。
“健哥,我已經在樓上安排好了包房,我們去休息吧。”範全迎上去道。
“嗬嗬,好啊,再去喝一杯,我喜歡泡過之後整一杯,那樣全身舒坦。”關健欣然接受。
到了包房裡麵,各種水果,酒水就魚貫送了進來,原本要留下伺候的服務人員則是被範全揮手趕了出去。
範全倒好了兩杯酒放在關健和張益達的麵前,孟小四也倒了兩杯放在他和範全的麵前。
放下酒杯的時候,範全還順便放下一張卡。
“健哥,這是五十萬,您先拿著,打點其他人,少不得花銷,如果不夠,您隨便開口。”
“嗯?”看到那張卡,聽到範全的話,關健欣喜的愣了一下。
“範全,你小子做事情,還真的是地道。”張益達從旁道。
張益達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和關健在談論的時候,得知關健的心理預期就是五十萬。
關健給張益達說,沒有五十萬,這事就不可能辦得漂亮。
“達哥,主要是我現在身上就這麼些,少是少了點,可起碼是一個態度和心意。總之,您對小弟的幫助,小弟是絕對銘記於心,您這個大哥,我是認定了的。”範全進一步表明心跡道。
“範全,你可以。”關健滿意的朝範全豎起一個大拇指頷首,“你有心,那我也得有一個當哥的樣子。”
說完,關健就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出去一個。
很快,電話接通。
“周隊,如何樣了?我拜托你的事。”
“哦,關少啊,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我們查到,那輛車今天到朗州大學裡麵轉麼一圈,現在就停在朗州大學門口的路邊。”電話那頭的周隊道。
“那能逮得到認嗎?另一方是我的一個好哥們,他找到我了。”關健又道。
“沒有問題,你的哥們,那不就是我的朋友嘛,放心,什麼時候弄,我派人去就是。”周隊信誓旦旦的道。
“這樣,你那邊先將那輛車給監控起來,我這邊和我的哥們稍後就到,等我們到了,再采取行動。”關健像是領導一樣對那位周隊指示吩咐道。
“好的,關少,我親自出馬,確保萬無一失。”
也就那麼三言兩語,事情就談完了。
由於剛才關健按的是免提,所以他和那周隊的通話,範全和孟小四聽得清清楚楚。
範全和孟小四互視一眼,這其中的意涵,無非就是告訴對方:看著沒,就是那麼回事,有了好處到手,馬上就擺平。
“走吧,你們不是等不及嗎,那就親自去參與一下,等把人逮起來,你們想怎麼弄,那都行。”關健收起電話,率先站了起來。
那個周隊是鎮南市局的一個治安中隊長,權力不大不小。
說他權力不大,是因為上麵還有好幾級領導,比如大隊長,比如副局,比如正局。
說他權力不小,是因為很多案件都可以插手,而且,消息靈通,手底下有一票人馬,有些分局的副局還不如他。
追查胡銘晨的車,就是周隊把這事當成了不小的治安案件來處理,通過調取了很多監控,調集了人手去追,才有了目前的成果。
周隊之所以要這麼做,當然不可能是看關健的麵子,人家就是衝著關向奇去的。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周隊也希望自己可以升任大隊長,升任局領導。
但是他之前的靠山不硬,而且還馬上麵臨退休,因此,為了以後的前途,周隊就隻有另投他人,尋找新的靠山。
而關向奇就是他押的寶,隻要把這層關係栓牢了,隻要關向奇不倒,那麼,他的機會就會很大。
而要栓牢關向奇的關係,走關健這個路子就是最佳捷徑。
這次關健打電話給他,請他辦事,周隊十分賣力,覺得這是機會來了。
隻要幫關健將事情辦漂亮了,還怕進不了關向奇家的大門嗎?還怕建立不起關係來嗎?
關健他們四個人換下衣服,買單了之後,就上車往朗州大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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