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慧雪卻不由自主的將手臂晃開,沒人曹培嶽抓住。
一時間,曹培嶽就很尷尬,繼續拉王慧雪?搞得像是在抓她似的。
可要是不繼續拉,那自己豈不是被晾了嘛。
“慧雪......”
“曹培嶽,你這是乾什麼,我們就是去吃頓飯怎麼了。難道我還沒有自己的一個自由和權利了嗎?”王慧雪皺眉道。
“不是......可我......你們......”口才不錯的曹培嶽這時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說什麼才算恰當。
“如果你要一起去的話,我不介意,但是你要是騷擾我的客人,要對慧雪怎麼樣的話,那我絕不能同意。在這大路上,各自留一些麵子不好嗎?”胡銘晨這時又說話了。
曹培嶽一臉不滿的瞪視著胡銘晨,他就覺得胡銘晨這是故意給他難堪,掃他的麵子。
“曹培嶽,要不,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稍後再說,你看行不?”生怕兩人產生衝突,王慧雪勸曹培嶽道。
如果兩人衝突起來,曹培嶽絕對不是胡銘晨的對手,王慧雪這般說,一定程度上是在保護曹培嶽。
但是這個話落到曹培嶽的耳朵裡,他做出的卻是另外一番解讀。
曹培嶽覺得王慧雪是偏心胡銘晨,是在趕他走。
曹培嶽鬱鬱的抿了抿嘴,“慧雪,那這花,是我專門去外麵給你買的。”
說著曹培嶽將花遞給王慧雪,他希望王慧雪可以收下。
然而王慧雪卻沒有收:“曹培嶽,花你先拿回去吧,我們這是外出吃飯,抱著一束花......這多有不便。”
這的確也是,王慧雪和胡銘晨他們去吃飯,手裡卻抱著曹培嶽送的花,怎麼想怎麼彆扭。
更何況,抱著一束花,也的確礙手礙腳。
可曹培嶽就覺得這是王慧雪變了,胡銘晨再次出現後,她連禮物也不願意收他的了。
“那好吧,吃得開心點。”曹培嶽落寞的說了一句之後,就轉身走了。
路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憤憤的曹培嶽將那一束精心包紮的鮮花一把塞進了垃圾桶裡。
“看來他生氣了。”看了一眼曹培嶽的背影,周嵐說了一句。
“沒事,一個男人,如果連一點度量都沒有的話......”王慧雪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那個意思,任誰一聽就明白。
胡銘晨站在旁邊,心中竊笑不已。
這曹培嶽也真是的,小肚雞腸不說,還不落好。
他最正確的做法是跟著一起去,他要是一起去,從大局出發,胡銘晨也不能說什麼的啊,而且,他的花,還可以順勢送給王慧雪,而王慧雪也一定會收下的。
所以這人哪,心胸一旦窄了,就容易犯渾,容易出錯。
這個小插曲沒有影響胡銘晨他們就餐的心情,反倒是那家餐廳的廚師手藝非常好,鹵的墨魚須,墨魚肉做成的麵條,清蒸的黃魚,以及用米悶出來的墨魚肉十分美味,三人大快朵頤。
美食似乎天生就有衝淡憂鬱情緒的功能,許多人心情不好,大吃一頓之後,就會覺得舒坦很多。
他們這邊倒是吃爽了,可回到宿舍的曹培嶽卻是被氣得一點胃口也沒有。
付出那麼多的時間,花費那麼大的心血,最終還是敵不過胡銘晨的三言兩語。
曹培嶽覺得十分不甘心,他特彆的氣惱。
你王慧雪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女朋友,這是你親口答應了的。既然是我的女朋友,怎麼又還能和彆的男生去吃飯呢,尤其還是在我也提出要請你的情況下。
曹培嶽根本不將他們看作是朋友聚餐,當時周嵐也在場,但是,他卻自動的將周嵐給過濾掉了,仿佛王慧雪就是與胡銘晨單獨去幽會似的。
當一個人鑽進了牛角尖之後,就很難從裡麵拔出來,而且,思想還容易走極端。
很快,曹培嶽就給家裡麵打了一個電話,同時也給鄭明濤打了一個電話。
曹培嶽是看不慣鄭明濤,但是,如果有能利用的機會,曹培嶽也絕不會放著不用。
中間隔了一天,胡銘晨繳納了期末論文之後,與郝洋從綜合第二教學樓內出來,大門口就遇到了鄭明濤。
這家夥見到胡銘晨不僅沒有躲閃,反而還昂首朝他走來。
“你在這兒乾什麼,難道,在我麵前丟人還沒丟夠?”胡銘晨瞟了他一眼,撇撇嘴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