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你彆得意,勝敗兵家常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人活一世,誰又不丟幾次麵子。”鄭明濤歪著嘴道。
這家夥一副不將胡銘晨放在眼裡的架勢。
“哦?聽你這語氣......你是故意來找我的咯?怎麼,想找回場子?嗬嗬。”胡銘晨上下打量了一圈鄭明濤,不屑的戲謔道。
“當然,就不知道你敢不敢。”鄭明濤篤定的回答。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老大有啥不敢的,不知所謂。”郝洋看不過眼,替胡銘晨抱不平道。
“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和胡銘晨說話,礙你什麼事,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能代表他嗎?”鄭明濤反懟郝洋道。
“對,他就能代表我。”胡銘晨一句話就將鄭明濤給打擊了。
“呃......我不管他能不能,我就問你敢不敢?”鄭明濤神色一滯之後,趕緊繼續針對胡銘晨。
“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胡銘晨淡漠的問道。
“你要是敢,那就接受挑戰啊,如果不敢,就給我跪下磕個頭完事。”鄭明濤不知死活的道。
“嗬嗬,跪下磕頭?你腦袋被門夾了還是你腦子進水了?就你這種人,我能和你多講幾句話,就算是恩賜了,還跪下磕頭,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胡銘晨冷笑著譏誚道。
“哈哈,對啊,真是自以為是,就你這樣的,我老大能正眼看你,你就燒高香吧。”郝洋也抓住機會,跟著諷刺取笑。
鄭明濤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可是心裡麵再怎麼惱怒,他也不敢對胡銘晨有什麼更過分的言行,不隻因為打不過,對方兩個人,而且,他來找胡銘晨,也是帶著任務的,不能弄砸了。
“就隻會逞口舌之能算什麼本事,這些是小孩子玩的,看來你還是不敢,你慫了,你怕了,你怯懦了。”
“嗬嗬,鄭明濤,激將法對我沒用,你這小兒科一般的小伎倆,去找幼兒園的小朋友耍吧,在我麵前玩這些,幼稚,低級。”胡銘晨冷笑諷刺道。
“你......行,你不敢就算了,既然不敢,以後就彆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充大掰蒜。”鄭明濤神色一變,強撐著道。
“我愛咋地就咋地,你能奈我何。不過......你說要挑戰我,我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好奇,你挑戰我什麼?”胡銘晨大拇指掐著小手指的指甲蓋問道。
“你上次贏了我那麼些錢,當然是挑戰那個啊,敢不敢?”鄭明濤感覺胡銘晨上套了。
“哦,你說的是玩牌啊......哦,對了,你欠人家的錢還了嗎?我彷佛似乎好像也許可能記得,你是彆人拿錢才把你給領出來的,錢還了嗎?”胡銘晨佯裝出一副好奇與思索的模樣問道。
胡銘晨一問起這事,鄭明濤臉色頓時就更加難看,簡直就是一張鞋拔子臉。
“我......你......那是我和彆人的事情,與你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胡銘晨很想說,不但和老子有關係,還遠不止半毛。
要不是老子轉了錢,你龜兒子能那麼輕鬆出來嗎?
“是嗎?你個混蛋,欠彆人的錢都能不還,有什麼資格挑戰我?怎麼,到時候又欠賬,然後又請人贖你?就你這樣的,我呸,還敢在我麵前說挑戰,你簡直不要臉到家了。
滾一邊去,什麼時候把債務處理清楚了,再來和我說這種話。尼瑪,身上半根毛也沒有,還想空手套白狼,惡心,真是惡心。”胡銘晨對鄭明濤就是好一頓數落和赤果果的羞辱。
鄭明濤真是氣得想哭的心都有。
尼瑪,我找你就是我找你,你拉扯上彆人乾嘛,我就愛欠彆人的錢,關你屁事。
然而胡銘晨壓根不搭理他,狠狠的羞辱鄭明濤一番之後,邁步就走。
可才能走了十幾步,鄭明濤這家夥又厚顏無恥的追了上來。
“胡銘晨,是不是我把欠的錢還了,你就接受我的挑戰?”
“你先還了再說,我和老賴沒啥可說的,那種沒有半點信譽的人,在我麵前最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胡銘晨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又將這個倒黴蛋給譏諷一番。
胡銘晨走了,鄭明濤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氣得乾跺腳,一雙眼睛瞪著胡銘晨的背影,彷佛能噴出火來。
“老大,你和那小子賭過錢?他輸了給你?”郝洋好奇的問道。
“什麼賭錢,就是玩牌娛樂一下而已,那混蛋,差點連褲衩也不剩下。”胡銘晨隨意道。
“那這家夥又找你,看來是想搬本咯?”
“嗬嗬,你不懂,這家夥,想的恐怕不隻是搬本那麼簡單。”胡銘晨像是看穿了鄭明濤的小手段似的,不屑的冷冷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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