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專門在此迎候我,嗬嗬,禮數還是蠻周到的嘛,免禮,免禮。”胡銘晨隻要見到鄭明濤這家夥,免不了就要奚落他兩句。
反正這家夥也是欠兒,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不管怎麼揶揄,他還是會主動將臉湊上來。
“誰迎接你了,誰需要你免禮,真是自以為是,你太自以為是了,我就是看看,你會不會耍賴不來了。”鄭明濤膩歪得不行,臉色漲紅。
“哈哈,耍賴的人不正是你嗎?你直接到廁所照個鏡子就成,又何必到這大庭廣眾之下丟人,哎,難道丟人還能丟上癮不成?”胡銘晨輕蔑一笑,戲謔道。
“胡銘晨,你彆得意,我,我告訴你,今天我一定要把前麵失去的,統統拿回來,到時候,丟人的是誰,還未可知呢。”鄭明濤臉色通紅的梗著脖子道。
“那是你智商不夠,所以還未可知,對我而言,結果就是注定了的,繼續丟人的,注定是你。隻不過,你沒臉沒皮的賴賬習慣了,哎,和你這樣的對手玩,真的很跌份。”胡銘晨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晃了晃道。
“我,我才特麼懶得和你鬥嘴,一會兒就見真章,可不要哭,對了,一千萬帶來了嗎?”鄭明濤又不甘心,可也知道自己鬥嘴不是胡銘晨的對手。
“我帶沒帶,關你屁事,問那麼多,還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胡銘晨乜了鄭明濤一眼,走上台階,很不客氣的對其羞辱道。
針對鄭明濤說臟話,胡銘晨沒有抽他,隻是羞辱他,已經算是很夠意思的了。
“你......你和我玩牌,你要是不帶錢,那我特麼怎麼和你玩?你耍我?”鄭明濤肺都要氣炸。
感覺自從與胡銘晨認識了之後,鄭明濤的肚量一直在擴大又擴大,不管被怎麼羞辱奚落,他就隻是一肚子的氣,想法卻發泄不出來。
“耍你?你有資格讓我耍你嗎?嗬嗬,你會不會太看得起自己了?還你和我玩牌,真的是你和我玩?你確定?如果一會兒玩的人如果不是你,從這裡爬回學校去,怎麼樣?”
“呃......”鄭明濤神色一滯,他明明被胡銘晨赤果果的羞辱蹂躪,可是,麵對這些問題,他還真說不出硬話,更不敢和胡銘晨賭。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鄭明濤內心清楚,今天上場的就不是他,出錢的也不是他。
就因為清楚,因此,明明一肚子的火,明明氣得馬上要吐血,可偏偏也隻能忍在肚子裡麵。
可隨即鄭明濤又產生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他怎麼知道和他玩的不是自己呢?難道曹培嶽和他攤牌了?又或者那家夥自己說漏了嘴?
“怎麼?不敢應啊?嗬嗬,我都說了,你這種人,自己是什麼樣的,沒點逼數嗎?非要將臉湊上來給我抽,你說你欠不欠哪?”胡銘晨的一番話下去,鄭明濤的臉色立馬從漲紅變成了鐵青。
門口的兩個迎賓小姐聽到胡銘晨如此踐踏鄭明濤的尊嚴,將他的顏麵按在地上摩擦,很想笑,卻又不能,隻能捂著嘴忍俊不禁。
“你......你太過分了......”鄭明濤抬起指向胡銘晨的手都是顫抖的,可見他的內心波動是多麼的強烈。
“哈哈哈,你才是過分,因為你是下水道嘛,下水道的作用就是過糞。”胡銘晨丟下一句讓兩個女迎賓終於忍不住笑出聲的話之後,邁腿就走向會所裡麵。
“啊!胡銘晨,你特碼......”鄭明濤歇斯底裡的叫了一聲,他罵人的話還沒說完整,就被裴強一把捏住脖子。
“你要是膽敢再出言不遜,信不信我把你給廢了?”裴強冷冷的逼視著鄭明濤道。
“咳咳......不......不敢了......”鄭明濤驚恐的從嗓子眼擠出幾個服軟的字道。
進到大廳,立馬就有工作人員將他引到頂樓。
到了上次與鄭明濤玩牌的那個房間,工作人員推開門,然後側身站到一旁,請胡銘晨進去。
胡銘晨感覺自己現在就和電影裡的賭俠差不多,隻是那個慢動作不好弄出來,也缺少點配音。
他進到大廳裡麵,見到那張賭桌旁邊已經坐了一個中年男子。
這位中年男子就是曹培嶽專門請來的盧睃。
盧睃聽到響動,微微側頭,淡淡的瞟了一眼胡銘晨,沒有任何的表示。
站在桌子另一側充當荷官的,還是郭經理。
見到胡銘晨,郭經理就隻是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沒有顯得過於熟絡。
胡銘晨走過去,徑直坐到了桌子的另一側。
因為今天有點巔峰對決的意思,所以,桌子邊並沒有其他人,有兩三個客人,那也是站在旁邊,打算觀戰的。
“請給胡先生上籌碼。”胡銘晨坐下之後,郭經理就給邊上的助手道。
那位助手於是就將一千萬的籌碼端上桌,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胡銘晨的麵前。而那個盧睃的麵前,也擺放好了一千餘萬的籌碼。
“你打算怎麼玩?”籌碼到位之後,盧睃問胡銘晨道。
“你是誰,這家夥不是說是他和我玩嗎?”胡銘晨木然的問了盧睃一句,隨後又指了指跟著他屁股後麵進來的鄭明濤。
“你管那麼多,我就請他幫我玩,怎麼了,害怕?”鄭明濤又彷佛打了一針雞血似的跳了出來。
“也不曉得是哪個王八蛋害怕,自己不敢上,還請外援,哈哈,懦夫,你既然屬於閒雜人等,就滾一邊去吧,這裡可沒你的立錐之地。”胡銘晨又拿鄭明濤這家夥開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