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濤本來是想站在盧睃的身側,以這種近距離接觸的方式參與這次巔峰對決。
可被胡銘晨這般一說,他就被劃到了閒雜人等的行列,留也不是,退也不是。
胡銘晨擺了擺手,馬上就有一個工作人員半拉半勸的將鄭明濤給挪到了邊上。
“我們都已經上桌了,逞口舌之能,那是小孩子的表現,你覺得呢?所以我們還是開始吧。”盧睃瞟了胡銘晨兩眼,撇了撇嘴道。
“那倒也是,行了,遠來是客,規矩你自己定吧。”胡銘晨延出右手,客客氣氣的道。
“那我們還是玩梭哈,跟了就最低十萬,上不封頂,如何?”盧睃提出一個建議道。
“等等,你確定上不封頂?你不開玩笑?”胡銘晨抬了抬手,鄭重的問道。
胡銘晨之所以要專程再確定一番,就是如果真的上不封頂的話,那他不靠任何技術和幫忙,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當然,我用得著和你開玩笑嗎?”盧睃點了點頭。
“好,你們聽到的,大家作個證。嗬嗬,我就喜歡這樣。”胡銘晨伸出兩手,微笑著朝兩邊攤了攤道。
“你放心,隻要是你們兩邊商量好了的,那麼我就會維持規矩,誰要是不遵守,就由我說話。”郭經理捋了捋袖子道。
他捋袖子不單單是為了威脅,也是表明他沒有作弊的可能,是體現一種公正性。
說定了之後,遊戲就正式開始。
雙方各扔了一個十萬的籌碼打底,同時也預示著每次上錢,不會低於這個數。
郭經理將撲克牌洗了兩圈,問他們二人誰需要切牌。
“我不需要,這是看運氣和看實力的,怎麼切也沒用。”胡銘晨率先表明立場。
“我需要。”盧睃沒有拿大,剛才郭經理洗牌的時侯,他一直盯著看,於是就從中間抽了一張,切了一下。
之後郭經理就開始發牌。
胡銘晨得到的兩張牌,上麵一張是黑桃a,下麵一張暗牌不知道,而胡銘晨自己也不看。
盧睃的兩張牌,上一張是方塊3,下一張他自己瞄了一眼,旁人看不見。
“黑桃a說話。”郭經理將手延向胡銘晨。
“我不玩,讓給他。”胡銘晨將黑桃a一蓋,兩張牌就給扔進桌子中間。
盧睃神色一滯:“你黑桃a都不玩?”
“怎麼?不允許嗎?這違反規則?”胡銘晨撇撇嘴問道。
“呃......沒有。”盧睃被噎了一下,隻有也跟著蓋牌,贏得十萬。
郭經理收回牌之後,立馬又開始下一局。
這次胡銘晨得到一張紅桃k的明牌,底牌是啥不知道,他還是不看。
盧睃得到的是梅花a,底牌這次他也不看。
“梅花a說話。”郭經理延手向盧睃。
“既然拿了個a,五十萬。”盧睃說著丟了個五十萬的籌碼進去。
“我......不玩,又讓你十萬。”胡銘晨牌一蓋,又棄權了。
胡銘晨的反常動作,引起了旁人的議論。
“他這是啥意思,自己的大不去,自己的小也不去,什麼意思呢?”
“我看他就沒存心玩,沒見他連底牌也不看的嘛。”
“那......就十萬十萬的送人?”
“十萬送人怎麼了,一千萬,夠送一百次的呢,嗬嗬。”
鄭明濤站在旁邊,見到胡銘晨連輸兩場,本來他應該要很高興,要嘲諷胡銘晨才對。
可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是高興不起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而躲在一旁偷窺的曹培嶽,也察覺到了這種反常,但是他沒有辦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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