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我也認識一些朋友,我已經托他們下功夫了解了,相信很快也能得到一些結果。隻是,小晨,你斷定這事就是秦國耀所為嗎?如果判斷錯誤,可就浪費營救的時間了呢。”孔令龍道。
“我當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監控裡麵,那個人與他比較像,所以,他就是第一目標。當然,包括雲大海和黃菲菲在內的其他人,也不能放鬆,要加緊排查。”胡銘晨道。
開過會,互相溝通一番之後,眾人就分頭去做事。
胡銘晨則是再次去了柳惠子家,這個時候,柳惠子是最需要安慰的,胡銘晨計劃去給他一些信心。
非常巧合的是,胡銘晨進門,就看到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對老人,胡銘晨頓時就有點傻眼了。
“伯父,伯母,你們好。”胡銘晨羞澀的上前鞠躬問候。
這個時候來到柳惠子這裡的,隻能是她的父母。
就算不是,看起來他們年紀反正比胡建軍大,叫伯父伯母也沒什麼不對。
柳惠子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胡銘晨會來,否則的話,就該叮囑一下開門的保姆了。
“惠子,這位是.......”柳春秋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胡銘晨。
“爸,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胡,胡銘晨。他是聽說了小鈺的事情,所以來幫忙的。”柳惠子神態不自然的道。
“嗯,是,是的,我是來幫忙的。”胡銘晨趕緊附和。
聽到胡銘晨這個名字,柳春秋就神色一滯。
這個名字他可不陌生,第一次到臨安,惹上了霍家,柳春秋就聽柳惠子提起他了。
後來霍家倒台,就與麵前這小夥子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你就是胡銘晨?果然是年輕,坐,這邊坐吧。”柳春秋指了指右手邊的單人沙發。
“謝謝伯父。”胡銘晨老老實實的坐下,就是對柳惠子遞來的茶水,他也是雙手接過。
柳惠子的媽媽沒搞定胡銘晨是誰,所以坐在旁邊沒說話,但是目光時不時的從胡銘晨的身上瞟過。
“你是從朗州過來?”柳春秋問道。
“不是,我就在臨安,這段時間有事情在這邊處理,聽說了事情,所以趕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是能效勞的。”胡銘晨得體的回答道。
“那些王八蛋,讓我知道是誰乾的,我一定饒不了他。”提起自己丟失的小外孫,柳春秋一臉怒火。
“爸爸,你也彆生氣,小心氣著身子。已經報案了,警方會處理的。”柳惠子勸道。
“光靠警方哪兒行啊,他們一天要麵對那麼多的案子,不可能全部人手來找小鈺的嘛。老柳,你還是給打個招呼,多調一些人手來尋找。”柳惠子的媽媽憂愁的道,“我那可愛的小外孫,才那麼小,那些挨千刀的可彆餓著他。”
說著說著,柳惠子的母親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媽,你放心,你放心,小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柳惠子連忙坐到母親身邊,牽著她的手進行安慰。
“我下午已經打過電話了,案子一定會儘快告破的,我也反複叮囑,孩子的安全是第一位。”柳春秋皺著眉道。
“我也安排了人手去調查,很快會有結果的。”胡銘晨跟著道。
“嗯,小胡,你能在這個時侯前來幫忙,謝謝你了。”柳春秋道。
“柳伯伯,應該的,應該的,不用謝。”胡銘晨趕緊擺手。
“怎麼能說應該和不用謝呢,你和小鈺非親非故,與惠子,也隻是普通朋友,患難見真情,作為朋友,你能這般,算是夠意思的了。”柳春秋話裡有話的道。
“呃......”胡銘晨神色一滯,“我們是好朋友。”
一時間,胡銘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柳春秋的那個話才算恰當。
如果胡銘晨與柳惠子真的隻是普通朋友,還則罷了。
可問題是,他們不但有了超友誼的關係,更有甚者,小鈺還極可能是他胡銘晨的孩子。
“可是你應該很少在臨安,對了,你們既然是很好的朋友,那麼你知不知道小鈺的爸爸是誰?”
胡銘晨沒想到柳春秋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神色一變,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說知道?那是誰呢。說不知道?那萬一以後證明了是自己呢。
左右為難,進退維穀,關鍵是,這老頭目光灼灼的盯著胡銘晨,讓他想撒謊忽悠都變得困難。
關鍵時刻,柳惠子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