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乾什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侯。這樣的問題,你要問的話你問我啊,你問他乾嘛?小鈺現在不見了,你卻還有心思關心這個,真是的。”
“是啊老柳,你都說了人家小胡不常在臨安,你問他,他能知道嗎?你這麼問,讓惠子的臉麵往哪兒擱啊?”柳惠子的母親也抱怨起柳春秋來。
柳春秋是糊塗了嗎?當然不是,他這麼問,自然有他的特彆用意和目的。
小外孫被擄走,柳春秋當然心急如焚,可是,小外孫的父親是誰,這個問題一樣縈繞著他,他也是要想辦法搞清楚的。
問過柳惠子,她閉口不言。
可今天胡銘晨突然上門來,就讓柳春秋有所察覺。
這並不是說柳惠子這裡不能有朋友來,也不是說她這裡就不能有男生來,主要還是要看來的是誰,什麼時間點來。
而胡銘晨恰恰就附和這兩點,他的身份,他的財富,他的年輕是符合預期的,與柳惠子在一起,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偏偏孩子一丟,胡銘晨就趕來,這是一般的朋友關係嗎?柳惠子在得知孩子丟失的時候,第一時間會想到打電話給誰,再怎麼也輪不到一個普通朋友吧。
“我就是關心嘛,能坐在這裡的,那就是自己人,哪有什麼臉麵不臉麵的問題,難不成,小胡還能不知道惠子的情況?”柳春秋不以為然的道。
“是,是,是,伯父說的是。”胡銘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乾脆就簡單的頷首附和。
“胡銘晨,要不......你先回去吧,這邊有什麼情況,我再打電話告訴你。”柳惠子生怕胡銘晨再繼續呆下去,父親又要出什麼幺蛾子,所以乾脆起身將胡銘晨勸走,這最合適。
“欸,人家小胡才坐了幾分鐘,你怎麼就將人趕走呢,多沒禮貌。”柳春秋還想與胡銘晨聊聊呢,難能讓柳惠子那麼輕易攆走。
“爸,人家忙得很,事情多,來看看就得了。再說,他也幫不上忙,主要靠的還是jc的嘛。”柳惠子為胡銘晨找借口理由道。
胡銘晨也覺得當著兩位老人的麵坐著挺尷尬,有什麼話也不能和柳惠子說,反而還是處處提防柳春秋的提問。
既然柳惠子讓自己回去,那就先回去好了,明天再來就是。
“伯父,伯母,那你們就多坐一會兒,我就先回去,改日有空,我再去看望您二位。”胡銘晨起身恭恭敬敬的道。
“小胡,謝謝你啊,有空就來玩。”柳惠子的媽媽客套道。
“好的,好的。”胡銘晨忙不迭回答。
“既然小胡要走,那我送送他......”柳春秋竟然也跟著起身。
“伯父,這哪兒成啊,不敢,不敢,您休息。”戶名稱急忙婉拒。
“爸,你送什麼,我送,我送,不用你了。”柳惠子也急忙拒絕。
從剛才柳春秋對胡銘晨的問話,柳惠子大致猜到他為何要送胡銘晨。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能同意。
“你們乾什麼,我這是順便下樓走走,活動活動,送小胡,隻不過是順道。怎麼,我下樓走幾步,活動一下身體也不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春秋也有他的過牆梯。
柳春秋的這個理由,胡銘晨和柳惠子沒辦法拒絕。
“爸,你要走走活動的話,我陪你去。”柳惠子神色一變道。
“你陪我去乾嘛,怎麼,也怕我在你們小區被人劫持了?你就陪你媽媽坐在屋裡吧,這不還有小胡的嘛,他反正要走,正好可以一道。”柳春秋臉一沉道。
“那......就我陪伯父樓下走走吧。”胡銘晨退無可退,隻能接著柳春秋的話道。
“好,好,走,我們去走走,他們屋裡聊他們的。”柳春秋推著胡銘晨的後背就往外走。
柳惠子雖然乾著急,但是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和胡銘晨聯袂走出家門。
到了樓下,走了幾步之後,柳春秋也沒繞彎子,徑直的開門見山。
“小胡,小鈺是你的孩子?”
“嗯?伯父何出此言呐?”胡銘晨已經心裡有所準備,可還是被柳春秋的直言不諱給搞了個措手不及。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是,或者不是?”柳春秋的軍人作風,那就是咬定青山不放鬆。
他就隻想知道答案,所以不管胡銘晨的其他話語。
“伯父......你這個問題,我真的沒法回答你。”胡銘晨訕然道。
“你怎麼會沒辦法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不是清清楚楚的事情嗎?”柳春秋的右手手背拍這左手手心道。
“伯父,因為我也不知道啊,惠子並沒有告訴我,你讓我怎麼回答你。”胡銘晨無奈的一腦門黑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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