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在乎劉一鳴的身份,吳懷思可不在乎。
現如今,吳懷思掛著興盛投資集團的高級頭銜,他要是出去,打交道的最起碼也是地市級領導,甚至更多的是省部級。
劉一鳴一個二代子弟罷了,就是他爹劉賀,吳懷思也可以不正眼看他。
被吳懷思如此不給臉麵的羞辱,劉一鳴氣紅了臉,暴跳如雷。
“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管你是誰,臉麵是自己掙的,你既然不分輕重的要跳出來,那就彆人其他人打你的臉。現在,俊亞公司已經出售給我們興盛投資集團了,債務也一並承擔,所以,我有資格講話,而你......識相一點,還是自己滾一邊去。”吳懷思知道胡銘晨要替冷家出氣,所以,他的話,都是奔著那個目標去。
眾人聽說俊亞公司已經出售給了興盛投資集團,並且債務也由興盛投資集團全部接收承擔,一個個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隨即也欣喜起來,隻有劉一鳴一個人麵如土色。
他們或許不認識吳懷思,不是那麼清楚興盛投資集團的真正實力,但是有一點他們知道,那就是興盛投資集團實力雄厚,不差他們這三瓜倆棗。
以前擔心俊亞公司破產了要不到錢,現在好了,興盛投資集團接手,錢就不是問題。
劉一鳴則覺得大事不妙,一旦俊亞公司出售了,那麼,他的那些設想就隻能落空,怪不得冷豔秋和冷俊父女倆說話那麼有底氣,原來是將麻煩和矛盾全部擺脫給彆人了。
“不管俊亞公司欠你們多少錢,隻要你們拿得出憑證,今天就可以將欠款全部給你們,我們興盛投資是不會輕易欠一分錢的。”等大家都不說話了之後,吳懷思就一錘定音,給那些債主吃下定心丸。
“我們都是有憑據的,沒有憑據,也不敢來要錢。”
“我們這裡有供貨單。”
“我有欠條和未付款清單。”
債主們馬上紛紛表示。
“潘月,你和江小白負責這個事,今天之內,將他們的款項清理掉。”吳懷思揮了揮手,就指了指潘月吩咐道,“你現在暫代俊亞公司的總經理。”
“哼,彆以為付清了這些欠款你們就可以脫困,我告訴你們,我要是不點頭,俊亞公司就翻不了身,你們收購的錢就是打水漂。”自己的這一手被人家輕輕鬆鬆就全部化解,劉一鳴極其不服氣。
“都說你是自己把臉湊上來找打,你還非不信,我要是你,早就躲草叢中去了。還要是你不點頭俊亞公司就翻不了身,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算個毛還是算個屁?就算俊亞公司的那些錢打水漂,那又怎麼樣,我們樂意,我們歡喜,就是錢多沒處花,願意浪費,不服氣?不服氣找你爹劉賀來。”胡銘晨淡然的上前兩步,手指頭戳在劉一鳴的胸口,氣定神閒的道。
劉一鳴想要抬手,卻被方國平給一把捉住,動彈不得。
劉一鳴肺都要氣炸了。
“你......”
“閉嘴吧你,趕緊回去,給你爹說,最好趕緊將俊亞公司的障礙給掃清乾淨。這三天,我們會完成對俊亞公司的全部接管,要是三天之後,障礙還沒掃清乾淨,那麼你爹就會成為障礙。記得給他說,是我胡銘晨說的。”胡銘晨霸氣囂張的打斷了劉一鳴的話道。
胡銘晨始終低調,但是,並不表示他就不會高調。
他要是高調和霸氣起來,劉一鳴真的就屁也不是。
“你威脅我......”
“我是提醒你,當然,你要理解成威脅,我也不介意。好狗不擋道,閃一邊去。”胡銘晨戲謔中語氣帶著堅定道。
胡銘晨說完,也不管劉一鳴樂不樂意,方國平都將他推到一邊,將路給胡銘晨他們給讓出來。
隨後,胡銘晨和冷俊他們就離開了俊亞公司,隻留下潘月帶人處理這些債主。
興盛投資集團根本不缺乏財務人員,也不缺乏資金,所以很快就將那些債主的憑據審核清楚,並且一一付款,做到了不差一分錢。
吃了癟的劉一鳴,懷著一肚子的怨氣和惱怒回到家。
此時他老爹劉賀正好下班回來,劉一鳴就將自己所受的怨氣統統傾瀉給劉賀,要劉賀無論如何要幫他出這口氣。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劉一鳴卻將他老子給好好的坑了一把。
因為在整個過程中,劉一鳴不但沒有提胡銘晨的名字,甚至連興盛投資集團的名字他也沒提。
他就是希望硬剛,劉一鳴不信在權力的麵前,所謂的資金實力真的有那麼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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