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在回望間,終於開口,說道:“來了嗎?”雙眼盯著東方的天空,那裡紅雲湧動,似乎有不知處的力量在駕臨。
午央和未巳的心中一陣緊張,丁墨出口不就,也發現了那邊天空的變化。
陰風穀的救援終於到了嗎?
午央身為門主,心中更是憋屈,被一人硬生生阻擋,甚至動彈不得。
但是接下來這一局麵,將會徹底更改,心中的憋屈,終於可以發泄出來。
兩人暗自聚力,隨時準備出擊。
紅雲奔湧,如同漫卷的巨浪,從天際湧動。
漸漸的,在雲和天之間,出現了許多強者。
陰風穀的救援終於到來。
皆是黑袍遮麵,看不到麵容,但是為首的十人,氣息最低,都是築山境巔峰。甚至有兩位的氣息冗長,似乎更甚。
和國主大戰的九殿使,空暇之餘,也看到了這一幕,心中頓時輕鬆萬分。
陰風穀不是不強,否則也就不會有他一人之勢力,可以和整個流雲國相抗衡。
但是,舉國之力,也隻能和他旗鼓相當,因此,在開始不就,九殿使就已經準備好了求援。
“老九!”來人似乎並未發現丁墨和午央三人的存在,直奔正在大戰的九殿使。
“老五……”九殿使有苦說不出,被璽授和權劍死死拖住,隻能抽空回應。
而在對麵,權劍卻感覺有一絲顫抖,對方的援兵終於來了,而且觀其氣勢,絲毫不弱九殿使,而剛才他也聽到了,被九殿使稱作老五,也就是說,來的這位,應該是五殿使。
國主隻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陣恍惚,這還怎麼打?
一個九殿使,就已經如此難纏,又來一位這樣的強者,難道說真的是天要亡我流雲國嗎?
國主的心,突然寒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高空之上,突然傳來一聲劇烈的轟鳴。
震蕩四野,甚至整個流雲國都在顫抖。
這是一種經天緯地的力量,就是正在戰鬥的巔峰強者,都感覺到了心悸的力量。
“什麼人?”五殿使率先反應過來。
紅雲炸開,露出了三道身影。
不著凡塵,不近人間。
如同長天一般遙遠,遙不可及,卻又近在眼前。
咫尺天涯的感覺,在眾人心間回蕩。
“這……”清晨的空氣有些冷。
“這是什麼人?”九殿使全然不知。
而在這是,一道身影主動出現在九殿使的麵前,正是廖霆霍。
廖霆霍說道:“九殿使,不知道有沒有興趣結交青月門?”雖然自己的兒子已經身死,但是廖霆霍有感覺,青月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畢竟整個涼州有數的勢力,而弟子被斬殺,這對青月門而言,無異於赤裸裸的打臉。
“什麼?”
“青月門?”不僅九殿使,就是五殿使也無法淡定,身為泗水十六國的霸主勢力,陰風穀自然知道青月門的存在,那可是真正的霸主級勢力,根本不是陰風穀可比。
九殿使指了指高空之上的人,說道:“你是說他們是青月門的人?”
廖霆霍點頭,說道:“不僅如此,其中一位還是青月門的副門主。”
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句話無疑讓九殿使和五殿使色變。
青月門,可是擁有真正的登山境強者,那可是對於泗水十六國而言,傳說中的存在。
陰風穀為了突破登山境,不惜引動天上的星靈,而青月門的超然,絕對不是陰風穀可比。
就在兩人震驚的同時,突然聽到天際傳來一道聲音。
“來人可否助我二人一臂之力?”
這是未巳的聲音,在相邀五殿使,要和丁墨之間,決出勝負。
“他日,青月門必當厚報,可助爾等突破登山境。”午央直接許諾,條件誘人。
雖然在未巳和午央眼裡,十位築山境巔峰並不起眼,但是青月門身為涼州巔峰勢力,自家宗門弟子被殺,而兩人卻被牽製,無法動彈,這對兩人而言,實在恥辱。
“此話當真?”五殿使已經按耐不住,陰風穀之所以被世人不容,便是沒有真正的巔峰強者坐鎮。
一旦有人達到真正的登山境,可以說整個泗水十六國,反手可得。
沒有登山境強者,寫不儘是泗水十六國的痛,更是陰風穀的痛。
聽到這樣誘人的條件,九殿使和五殿使怎能淡定。
“當真。”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九殿使和五殿使頓時喜上眉梢。
“老九,拖住他們,我去一戰。”五殿使已經按耐不住,要登上高天。
“好。”九殿使也不好搶功勞,畢竟五殿使是馳援自己的。
“隨我上去。”五殿使的黑袍更加詭異,對於登山境的渴望,可謂望穿秋水。
而在未巳和午央的對麵,丁墨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平靜處之,似乎對於兩人求助,早就有所預料。
一人負手而立,青衫在風中長霧,不染一絲凡塵。
春意染,血不乾,無儘的殺意如秋寒。
不僅未巳午央心中寒,廖霆霍的心中更加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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