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殺伐。
充滿了殺意。
“你要乾什麼?”慶公子著急,隨著風飛揚的不斷迫近,開始一步一步倒退。
“乾什麼?”風飛揚低沉反問道:“這就要問你了……”
劍光泛寒,帶著森冷,讓人顫栗。
“問我?”慶公子的聲音在顫抖,已經開始怕了。
一個世俗家的公子,又何曾感受過這樣的場麵,那可是見過血的劍,有血腥的味道傳來。
“你彆過來……”
慶公子不斷後退,已經退無可退。
這時,店小二醒悟過來,看到風飛揚劍指慶公子,已經顧不得自己端著的盤子,三兩下跑到風飛揚麵前,擋住了風飛揚的劍,說道:“請這位公子手下留情啊。”
店小二說著,臉色有些苦澀,眼神中充滿了不情願的味道,搖了搖頭。
“怎麼?這樣的人渣,你還要求情?”風飛揚雖然動怒,但並不是不近人情,很冷,看著店小二,問道。
“公子,這位慶公子可是鎮長的兒子,殺不得啊。”店小二的臉上寫滿了忌憚,身體在風飛揚的高壓下,有些顫抖。
“有何殺不得?如這等欺壓良善,搶奪婦女之輩,留著作甚?”風飛揚作為一個世家子弟,最是瞧不起這樣的紈絝。
“公子,還請劍下留情啊。”店老板聞訊,跑了上來,看到風飛揚劍指慶公子,當即明白過來,同時臉色也是瞬間發白。
“殺死慶公子,並不是難事,但是殺了之後,我這小店怕是要關門大吉了。”店老板看上去有些淒慘,再為慶公子求情。
鎮長的手段,店老板最是清楚,曾經有人暗中報複慶公子,將其暴打一頓,但是立刻就引來了鎮長的淩厲反擊,可謂是雷厲風行,直接帶領府兵,殺了過去。
一家子人,十幾口子人,全部死於非命。
而究其緣由,隻是暴打了慶公子一頓,就因此葬送性命。
店老板不敢賭,在求情。
說道這裡,慶公子仿佛有了依仗,瞬間感覺自己的威名再次回來,竟是挺直了腰,一把將店小二撥開,指著風飛揚,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你們幾個,休想走出這間酒樓。”
慶公子很自信,仿佛篤定了風飛揚不敢動。
場麵突然安靜了下來,很靜,靜的出奇。
風飛揚也在衡量,對於店老板的話語,風飛揚聽了個七七八八,雖然不知道鎮長的實力怎樣,但是風飛揚知道,若是自己貿然殺了慶公子,這家店肯定會受牽連。
風飛揚猶豫不決。
楊寧漸漸回頭,好像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全然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連知道的興趣都沒有。
楊寧看著猶豫不決的風飛揚,說道:“風兄,你是一個劍客。”
聲音平淡,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就像是人要喝水一樣,理所應當。
但是聽到風飛揚的耳朵,卻是如同暮鼓晨鐘一般,震的風飛揚耳畔轟鳴。
是啊,我是一個劍客。
風飛揚幡然醒悟。
手裡的劍,突然翻轉,繞過店老板的身材,一劍削了過去。
嗤!
清脆的聲音。
但是伴隨著慘叫聲。
幾滴血,濺到了店老板的臉上,很是滾燙。
風飛揚並未殺死慶公子。
慶公子正在抱著自己的手,抱頭掙紮,翻滾在地,叫的淒慘,好像自己已經失去了性命一般。
而在店老板的腳底下,一根手指,猶自滴著血,靜靜的掉落在那裡。
“放肆。”一聲厲喝,從樓下傳來。
聲音之中,帶著雄宏,在嗬斥,漸漸露出了真容。
“鎮長……”
“鎮長來了……”
人群中議論聲聲,所有人都知道,這幾個年輕人要完蛋了,因為鎮長到了。據傳言,鎮長可是一個修煉者,而且還是高手。
再看這幾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又如何是鎮長的對手。
想到這裡,樓下圍觀的人,甚至萌生了退卻的想法,一個個,漸漸的腳下開始移動。
湊熱鬨不可怕,但是須知,有些熱鬨可以看,而有些熱鬨是會出人命的,而這人命恐怕還是自己的。
“將這些看熱鬨的人,全部留下。”鎮長留下一句話,兀自上了二樓。
“誰人敢欺我兒?”鎮長喝聲震天,整個酒樓都清晰可聞。
“是我。”風飛揚的劍身之上,帶有一點點血紅,那是削手指時所留。
“是你?”鎮長一愣,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白衣如雪的年輕人,擋在了自己麵前。
“不錯,是我。”風飛揚不後退,甚至前進一步,指著地上還在翻滾的慶公子,道:“這樣的人渣,不殺我都覺得自己仁慈。”風飛揚沒有忘記,剛才慶公子盯著風杏兒的那眼神,每當回想,風飛揚就忍不住想一劍滅掉這個所謂的慶公子。
“父親,父親,快救我,快救我,我的手指被他切了……”
慶公子痛苦間,看到為自己撐腰的父親來到,當即痛哭流涕,甚至有些誇大,一副不報此仇誓不罷休的樣子。
“切了你的手,那都是我心慈手軟,我就應該將你的第五肢也切下來的。”風飛揚發狠,劍光寒冷,翻轉著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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