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從城樓上跳下去,要麼進廠。
許青都跟這些賭徒找好後路了。
就是不知道這些賭徒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能不能將以前好賭的習慣給改了。
本來嘛,這些賭徒就是被不切實際的幻想蒙了心智的家夥。
錢早晚在賭場被騙的精光。
與其被彆人騙走,不如給國庫出一份力。
許青向來與賭毒不共戴天。
這輩子都不可能碰賭,他隻會坑!
將銀子往死裡坑!
自己出一錢銀子?
絕對不可能!
你可以騙我的感情,你可以騙我的人,但是,你絕對不可以騙我的銀子!
上輩子和這輩子一開始都是窮過來的人了!
拚命要銀子,一邊是讓賢王以為自己真的喜歡銀子,實際上自己確實真的喜歡銀子。
這種沉甸甸的稀罕物,誰會不喜歡呢?
其實按著賢王的意思,這群賭徒的死活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他憑實力收的銀子,憑什麼這些賭徒還要他負責。
再說了,他一個王爺也沒那個心思去管這些事情。
最終,許青還是給這些賭徒找了一份活計,雖然不至於大富大貴,起碼勤勤快快不偷懶,衣食無憂絕對沒問題。
怎麼說人家也是為國家做過貢獻的,用完了就扔,與渣男何異?
許青隻希望,他們這次受騙是最後一次了,早早認清楚十賭九騙,拋開不切實際的幻想,好好工作才是正道。
……
原本許青以為,匡舟被自己氣了這麼一下,怎麼說也得再休息個好長時間,畢竟上次沒吐血就養了三四天,這次直接咳出來一口老血,怎麼說也得養他個十天半個月。
反正對於楚皇和賢王來說,使團回去的越晚,局麵對他們越有利。
但是,不承想,這次匡舟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堅強,僅僅休息了一天就說要比最後一場。
沒辦法,客人的要求是不能拒絕的,許青隻好罵罵咧咧的從溫柔鄉裡爬起來去跟匡舟比這最後一場。
這次去的時候許青沒有坐馬車,馬車隻能走大路,太慢了。
這次許青決定對自己狠一點,開始克服困擾他已久的恐高,於是許青被蘇淺抱著就從空中飛到了京城門口,確定了四下無人之後才將許青放下來。
京城之內連縱馬都不允許,更何況隨便亂飛了,況且京城之內人流量密集,降落的地方也不好找。
許青站在踏實的土地上,腳步不由得有些發軟,蘇淺從許青的身後扶住了許青,支撐著他站穩。
緩過神來的許青打定主意,等到他克服了恐高,輕功大成了,也抱著娘子在天上踩著樹枝,溜達這麼幾圈,這才附合男子的風範。
哪裡能像現在這樣,被自家娘子抱著飛來飛去?
這像什麼話?
幸虧在天上沒撞到蕭葉,要不然,蕭葉抱著娘子飛,自己卻隻能被娘子抱著飛,多尷尬?
大殿之上
今日便是最後一場比試了。
第三場許青沒有讓賢王再開賭盤,因為有了前兩次的教訓,京中剩餘手頭還有銀子的賭客已經不好忽悠了。
為了自己不用去城牆上報道他們估計也會穩妥的選擇兩邊都押注。
若是第三場再開一盤,這樣的賠率能將褲子都賠的當出去,但是賠率不高的話,又達不到吸引賭客的目的,京城所有賭坊賠率都一樣,賭客乾嘛還來你這裡賭?
所以,乾脆許青就讓賢王見好就收,玩完之後收盤,洗手不乾了。
匡舟今日的神色看上去並不好,顯然還沒有從上一輪的打擊中回過神來。
是啊,文道之上稱霸多年的趙國什麼時候要靠旁人讓才能贏一局了?
尤其是那句扯平了,如今的匡舟甚至都有些不敢再去麵對老師。
怎麼著?
歸國之後,見了老師,老師問他此行有何收獲,他給來一句扯平了……
想到這裡,匡舟的臉色便是更加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