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時在“方舟”內的時候,她甚至還提到過某個名為“暴君恩賜”的奇跡,就伴隨著同顏色的火。
而此刻自己的再度展示,首先回應的就是盧伊最開始那個問題——棄獄之王沒有提醒你嗎?
當然有,本座確實是棄獄之王的爪牙,甚至掌握祂恩賜的火焰。
而盧伊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可不是單純為了嘲諷——
“我就知道……其他人不會這麼損人不利己……”
看得出來付前的勉勵,完全沒有平息涅斐麗的情緒。
“為什麼做那種事情?你不可能想不到後果。
“一下冒出來另一個傀儡,就算證明確實不是亞瑞爾,我想撇清關係也幾乎不可能。”
一連串的質問,怨念幾乎是要溢出來。
“前麵不都說了我喜歡損人不利己嗎?這麼做需要理由?”
可惜回應她的唯有付前的驚訝。
……
有什麼是比潑臟水然後對手有口難辯更有趣的?
當然有,同時潑兩份兒臟水,然後讓兩個受害者都有口難辨。
孤王宮廷那邊的任務裡,自己因為指引的原因,果斷決定把亞瑞爾扮演到底。
這個行為最直接的結果,莫過於當著執夜人的麵,把棄獄之王癲狂火焰的臟水潑到原生議會頭上。
但那僅僅是效果之一。
這裡麵還有一個所有參與者幾乎不可能忽視的問題——
不管哪個是真的亞瑞爾,兩邊明顯都不像人。
當時就強調過,自己那種行為最具衝擊力的地方,在於完全缺少行為動機。
不計後果,不計生死,看不到好處……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很難想象是正常人的行為模式。
進而隻要稍一思索,不管是執夜人,還是對於亞瑞爾的存在形式更了解的原生議會,都很容易得出一個驚悚結論——雖然有一個不是亞瑞爾,但兩個都是傀儡。
而眾所周知,亞瑞爾正是涅斐麗的得意之作,而後者甚至掌握與金色火焰相關的奇跡。
然後那次行動裡,涅斐麗還把控製權交了出去,沒有參與的樣子。
這種情況下,一個關鍵時刻突兀出現,對於原生議會的行動似乎知之甚深,並且孜孜不倦地將其暴露在執夜人麵前,完全不顧生死的“傀儡”,又會是誰的作品?
如果說那場行動的最後,原生議會所有試圖洗清嫌疑的努力都宣告破產。
那麼這潑向善咒院前院長的臟水,可以說第一時間就能讓人感受到自證的絕望。
像涅斐麗閣下這種老江湖,又怎麼會想不清楚這一點?
從事情發生的那一刻開始,原生議會就將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而蒙受如此不白之冤的情況下,她能夠想到是什麼人潑的臟水嗎——當然可以。
沒多久前,一起喝茶的時候自己還專門請教過金色火焰的事情呢。
從倉庫拿出來後,刑妃之瞳出現的動靜,付前可以說期待已久。
“其實我一直在嘗試,但聯係好像被切斷了……
“所以你這會兒是在專門等我?這總該有目的了?”
正所謂誠信走遍天下,麵對付前“清澈”的眼神,涅斐麗終於是放棄了道德抨擊,片刻後沉聲說道。
“有啊。”
付前繼續點點頭。
“想到了個新問題想跟你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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