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回來了嗎?”繪梨衣的psn離線狀態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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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梨衣的psn已上線。
“林年,能來一趟日本麼?我需要你。”
繪梨衣的psn已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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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這回事?”
林年看著屏幕上這些聊天記錄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表情略微複雜。
“這種糟心的事情有必要跟你說麼?師兄這不知道你不是有女朋友的麼.哦,我明白了,怎麼,真想線上線下兩不誤嗎?嘿嘿嘿,師兄我雖然在道德方麵不讚同,但站在好兄弟的角度,還是得向你豎個大拇指的。”芬格爾的表情忽然淫賤了起來,上下打量林年似乎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不,她說她需要我的原因可能不是你想的算了。”林年深吸了口氣,表情有些沉了下去。
芬格爾發現林年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的反應有些奇怪,也意識到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八卦爛俗,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正了,試探地問道,
“沒事吧?師弟?你那個日本的女.遊戲搭子出了什麼事嗎?應該不至於吧,我前兩天打開PSN才看見她在線,跟她搭話但她沒理我,估計是對我這個monster2號沒什麼興趣,要不你下次上線試試看看能不能逮到她?跟她重新修繕一下關係?”
“不用了。”林年搖頭轉身走向寢室外,他明天就會坐上前往日本的飛機,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繪梨衣到底需要他做什麼,等到達日本之後就全都清楚了。
芬格爾站在屏幕前摸著脖子,看著林年離去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他這是好心辦錯事,把師弟的電子寵物給養死了嗎?那他需不需要道歉?要麼下一次上線的時候偽裝一下師弟,利用他的無敵戀愛寶典重新幫助師弟挽回一下這個日本女孩?
離開了宿舍樓,林年快步走向諾頓館的方向,同時摸出了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撥打出了那個電話。
即使是深夜淩晨的時候,電話在撥出不到三秒後,對麵就秒接通了電話。
這個速度快得讓林年有些頓住了,聽著手機那頭的寂靜,他開口低聲問道,“這個點還沒睡麼?”
“什麼事。”手機那頭響起了女人平淡的聲音,沒有寒暄,直切正題。
“去過日本麼?排斥去日本麼?”林年問道,
“沒有去過,為什麼會認為我會排斥日本?”
“也許是我的錯覺,我以為你會討厭日本的一切。”
“就因為我曾經是正統的人?”
對麵淡淡地問道,“不過你的猜測的確也有一些根據,正統的大部分人的確敵視日本本土,畢竟許多宗族的老人都參與過當年的那場戰爭,所以本身有著民族之間的血仇是很正常的事情。”
“近期我要去一趟日本了,你要來麼?”
對麵安靜了少許片刻,最後淡淡地說道,“頭等艙,最次也是商務艙。”
說完後對麵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的那一頭,芝加哥酒店的露台上,上半身隻裹著繃帶束胸的李獲月赤裸地坐在椅子裡,心臟前的裂痕如蛇般纏繞在繃帶之下,她默然地眺望著密歇根湖麵上那滾滾如龍的白色霧氣,瞳眸熔光如火。
好一會兒後,她放下了手機,將另一隻手握著的杯裡的烈酒湊到嘴邊一飲而儘,微微擦拭了一下嘴角,抓起了一旁倚靠在落地窗前的劍鞘,光著那雙筆直的長腿轉身走向了屋內,隨手扯下了百葉窗遮掩住了扯下繃帶後的傷疤以及越發出落窈窕的身段。
遠在卡塞爾學院的林年被掛電話後有些發怔,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對麵大概是在對上一次去馬爾代夫的時候,他和路明非坐頭等艙,對方卻坐的其他航班的優等經濟艙感到不滿意(臨時訂票沒位置)。
芝加哥飛馬爾代夫十幾個小時的路程,全程都被迫窩在一個腳都放不平的空間裡的確挺煎熬的,對麵是女劍仙,又不是女忍者,對出行條件有些要求似乎也蠻正常的。
隻是要求頭等艙或者商務艙,可以說這可能是正統前任的“月”出場費最低的一次了,可能也隻有他有這個麵子能用一張機票請到對方和他一起去那個黑色怒濤包裹的危機四伏的孤島戰場。
林年走回到了諾頓館,抬頭看向了樓上他那個房間的玻璃,在裡麵的燈光是暗著的,說明裡麵的人已經熟睡了。他收起了手機,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會館,上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前,輕聲推開門後見到床榻上的女孩已經側臥著陷入熟睡了。
他正準備走進房間,腳邊卻碰到了什麼原來沒有的東西,他低頭去看,頓然發現一個收拾好的銀色旅行箱已經放在了鞋櫃旁,看體積裡麵應該早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旅行箱的拉杆上還套著一根祈福的紅繩,紅繩一側平放著一張小卡片。
【東西已經替你收拾好了,祝出行平安,任務順利:)】
林年捏著小卡片的拇指略微用力,隨後將之塞到了口袋裡,他走到床邊看著一側熟睡的蘇曉檣,微微俯身幫她拉了一下被子,又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再睡上了床的另一側,沒有換睡衣,隻是平躺著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慢慢地等待著出發前時間的流逝。
ps:滔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