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最厲害的箭術還有騎術等,都還沒展示呢!
一旦自己展示過後,這些新兵,還不都被自己的勇武所震懾,從而納頭便拜?
賈家豎子,你給本將軍等著,距離你被架空的時日,已經為時不遠了,哼哼!
當天訓練完過後,周通再次來到帥營,找到賈環。
“將軍,今兒我跟著軍中將士訓練了一日,發現訓練項目都是極好的。隻是並沒有長槍、箭術還有騎術等方麵的訓練,不知這是何故?”
賈環笑道:“萬丈高樓平地起,我是想先讓他們夯實基礎。我準備用兩個月的時間來訓練隊列動作和體能。”
“兩個月後,隊列動作就暫時放一放,每月抽幾日出來列隊操練一番便夠了。”
“那時候便展開長槍、箭術還有騎術等方麵的訓練,而周將軍乃是軍中猛將。到時候,這些訓練,就都交給周將軍負責。”
“還望周將軍能者多勞,不要推辭才好。”
聽到賈環的話,周通大喜道:“請將軍放心,末將一定儘心竭力,全力負責全軍的各種訓練。若是練不好,請將軍治末將之罪!”
賈環笑道:“周將軍之勇武,我是知道的,必不會出任何差池。你做事,我放心。”
賈環和周通相視而笑,笑的像是兩隻老狐狸。
……
榮國府中,賈母將王熙鳳喚了過來。
“鳳哥兒,薛家那邊還沒給回信?成不成的,她們倒是回個信兒,這都幾天功夫了,還沒定下來?”
王熙鳳忙是說道:“老祖宗彆急,想是她們那邊還沒找到薛蟠商議。她家的薛蟠老祖宗也是知道的,有時候三五天不進家也是有的。”
“老祖宗隻管放心,這樁婚事,再沒有不成的道理。若出了差錯,老祖宗隻管拿我是問便是。”
王熙鳳心裡也是納悶兒,在她預料之中,薛家再不會出什麼幺蛾子,必會極痛快的答應下來的。
她實沒料到,薛家竟還拖延起來。
莫非她們還有彆的念頭不成?
王熙鳳心裡一笑,並不認為有這種可能。
賈母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鳳丫頭,你有空就過去問問,若是她們願意,我們家也好早點遣媒婆上門提親。若是不願,也好早做打算。”
王熙鳳正要說話,卻是有婆子匆忙進來彙報道:“老祖宗,外麵有京兆府的差役來府上要人,他們說咱們府上的單大良管家牽扯到人命官司。”
“他們不敢進府來拿人,特意登門,請咱們府上將人交給他們帶走。如今人還在前院喝茶,該如何處置,請老祖宗示下。”
聽到這話,賈母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京兆府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上門要人!
要是放在以前,他們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頂多將事情告之賈府,如何處置,都由賈府自行決斷。
賈母正要將人轟出去,派人去了解清楚事情原由。
忽然間又想到了年前環哥兒的提點之言。
難道真的有人在針對我賈府?
這件事,到底是偶然事件,還是針對賈府的開端?
思索半晌之後,賈母皺眉吩咐道:“既然他惹上了人命官司,便讓他跟著官差去,將案子弄清楚了再做道理。若他果然壞了律法,府上斷然是不敢用他的。”
“是,老祖宗。”
將婆子打發出去之後,賈母也沒有興致去問薛家的事情了。
正要將王熙鳳打發出去,歇個午覺的時候,忽然有幾個旁支的婦人登門求見。
賈母疑惑地將人請進來,這幾個婦人一進門便哭哭啼啼地哀求賈母救命。
好半天賈母才聽明白,原來這幾人都是家裡犯了事,被差役帶走。
經過仔細詢問之後,賈母發現他們惹上的要麼就是人命官司,要麼就是強取豪奪,要麼就是放高利貸。
總之做的都是仗勢欺人的事兒,沒有一個是因為鄰裡糾紛等問題被官差抓走的。
事到如今,賈母心裡不由一涼。
她意識到,環哥兒年前所說的事情,竟是應在了此時。
她原該早聽環哥兒勸告,早些將這些仗勢欺人的混賬東西全部都處理掉的。
可恨到了此時,怕是為時已晚。
敵人既然出招,就是一連串的打擊,根本就不給他們壯士斷腕的時間和機會。
賈母虎著臉將這些人全部打發出去,連忙命人出去打聽。
到了晚上,賈母得到了打探來的消息。
原來這些案子,是從昨兒就開始審訊了。
不過抓人,卻是從今兒才開始的。
並且還不僅僅隻有這幾家人,被抓的比白天賈母知道的,還要多出七八家人家來。
而這些,全部都是他們賈家的旁支或是府裡的奴才。
不過,卻都隻是他們榮國府這邊的,東府寧國府那邊,則沒有被一樁案子牽連到。
賈母自是知道,這大概並非彆人隻針對他們榮國府,而沒有針對寧國府。
實是因為東府環哥兒,早將他們那邊作惡多端的奴才和旁支,悉數清理了一遍。
甚至有些旁支因此被清出族譜,逐出賈家的。
可恨環哥兒年前已經提醒過自己了,若是年前將這些混賬統統處理掉的話,哪裡會有如今這些事情?
賈母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這件事情,並非結束,怕才是剛剛開始。
一開始他們針對的是府裡的奴才還有旁支子弟,那麼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開始針對府上的人了呢?
其他人也就罷了,唯獨老大是個不省心的。
這些年也不知他做了多少糊塗事,若是牽連到老大身上,他們榮國府這邊,怕是要有大麻煩了。
賈母心裡,擔憂不已。
到了第二日,果不其然,又有差役上門,說是有人狀告府裡大老爺,請大老爺前往衙門答辯。
這已經透露出一個十分危險的信號。
那就是要動賈家之人,地位極高,甚至不無皇上的意思。
若是不然的話,賈赦可是堂堂的一品將軍爵,哪裡用他去衙門進行答辯?
若他果真有罪要審理,也輪不到下麵衙門審理。
至此,榮國府上下,頓時都惶恐起來。
而賈赦因為病的厲害,如今已起不了床。
不得已之下,也隻好找了個管家去了衙門。
到了大堂之上,儘管管家百般想要推卸責任,無奈證據確鑿,無可抵賴。
最終隻好認下罪責。
賈赦因為病重,免於責罰,被判以銀抵刑。
聽說當今聖上得知此事,對榮國府極為不滿。
所幸並沒有進一步追究的意思,賈家上下,不由鬆下一口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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