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明日方舟!
好在尾巴糊臉沒能減緩某淩的跑路速度,單手背好魯珀的淩等閒用行動讓她明白了為什麼他的選擇是背她跑路了。
因為他的動作真的很快。
背著一個人淩等閒依舊能輕鬆翻越峽穀儘頭的一連串亂石障礙,而且看起來好像還很輕車熟路的樣子,幾個閃身間終於衝出了峽穀。
為什麼要衝出峽穀?這個問題很快就迎來了答案,淡紫發色的魯珀聽到岩崖方向傳來響動,回頭間看到另一群瘤獸頂著尖角從峽穀一側衝了過來,威脅性比追著她的那群鉗獸還恐怖。
“為、為什麼草原瘤獸群會在這裡?它們不應該生活在更深的地帶嗎?!”女孩驚道,這些瘤獸皮糙肉厚攻擊性極強,一般的獵人都不會招惹它們,因為太危險了!
一頭可能沒什麼,但這種瘤獸一般的集群單位是百。
淩等閒原本是想借峽穀的地勢躲一下的,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下邊是這副光景。
可惡,自己怎麼又在跑路?
淩等閒和馳雨奮力跑出七八百米,前方地勢變化出現了一道不起眼的溝壑,天災信使一驚,剛想提醒身下的人,後者卻早有準備似的一躍而起跳過了那道溝壑然後火速躲藏進了那逐漸茂盛的草浪中。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晚了幾十秒趕到的瘤獸群駐足在溝壑前張望,尋找著那可惡的入侵者。
它們能跳過來,但此時它們已經失去了追殺目標,它們也隻好憤怒地轉身慢慢離去。
草葉起起伏伏,兩人彼此靜默,草木的氣息彌漫之下兩人忽然平靜了下來,都不急著開口,等到瘤獸群走遠之後才從草叢裡坐起來。
一旁的兩頭玄狼都沒出聲,馳雨在外人麵前沒有特殊情況一般不會表現自己的特殊能力,也就繼續保持著自己的成年形態了。
這時女孩才發現眼前的青年動作似乎有些不太自然,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一隻手是半吊在身前的,難怪他之前乾什麼都隻用單手,原來是受傷了。
“你……還好嗎?”忽然一種來路不明的壓抑感堵在魯珀心頭,差點收回關心的話。
我今天是怎麼了?
“嗯?哦,我的手嗎?前幾天不小心受傷脫臼了,不礙事,倒是你,沒受傷吧?剛才事發突然沒征求你的意見直接就……”淩等閒報以歉意的笑容。
“不,還得謝謝你,替我解圍,不然還不知道今天會怎麼樣呢。”女孩搖搖頭,頂著心頭的不適伸出手,“你好,我是普羅旺斯,一名天災信使,這位是我的搭檔葡萄先生。感謝你的出手相助!”
淩等閒注意到對方顧忌到他受傷伸出的是左手,於是誠懇地笑了笑,握住了普羅旺斯的手“淩等閒,一個倒黴蛋,她是馳雨,我的朋友。”
“感謝。”普羅旺斯點了點頭表示記住了。
幸好沒給他添太多麻煩啊……
“哦對了你射我的那支箭,還你,我當時防住了反手順手把它回收了。”淩等閒把彆在腰上的那支破甲箭交給了沉默的魯珀少女,同時還在念叨“聽說這種箭材質要求挺高很貴的……也確實震得我手生疼。”
普羅旺斯為自己的手抽感到非常抱歉。
“那個……你有話要說?”淩等閒看普羅旺斯欲言又止疑惑道。
“嗯……就是,我會正骨,需要我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