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信使經常遭遇各種險境,是一項高危職業,各種知識技能他們都要掌握以備不時之需。
“這是好事呀,為什麼猶猶豫豫地不說啊?”淩等閒反思是不是自己表現得太危險了。
“不……隻是我學會了這個手法還沒正兒八經地給彆人正過骨。”普羅旺斯低聲道,同時小心地探察淩等閒的神色變化。
淩等閒溫和地笑了笑“沒事,我體質比較特殊,你可以隨便‘把玩’。”
淩等閒沒有意識到自己選錯了維多利亞語,普羅旺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看了看他外貌體征,隨後試探性開口“你剛剛說的是不是‘把玩’?(炎語)”
“……對不起,我想說‘任意施展’的。”
“請你忘掉剛才我說的話。”淩等閒誠懇道。
“……好的。”普羅旺斯忽然發現這個青年還挺有意思的。
伴隨三聲正骨的聲音響起,淩等閒揉了揉肩膀活動了一下手臂活絡精血,希望能夠儘快消腫,有白焰的幫助想必會快許多。
至於為什麼是三聲正骨聲,普羅旺斯正躲在一邊抱著尾巴自我批評自己也是半斤八兩的不靠譜。
是的,之前她還覺得淩等閒有一點點不靠譜。
她注意到淩等閒那繚繞的白色火焰,心頭一動,升起了希望。
“你有治愈類源石技藝?”
“啊,是的,需要我幫忙嗎?”淩等閒點了點頭。
“嗯,我的搭檔葡萄先生受了傷,能請你幫個忙嗎?拜托了!”普羅旺斯雙手合十請求道。
“當、當然沒問題,普羅旺斯小姐你彆這麼做……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怪不好意思的。”淩等閒立刻閃到一邊連連擺手表示沒什麼,“我先去看看你的馴獸怎麼了。”
“要說馴獸的話……不太準確呢,葡萄先生很厲害,他什麼都能做,好多時候都是他在照顧我呢。”普羅旺斯看著淩等閒蹲下察看自己搭檔的傷勢,眼神愈發柔和。
“要說的話,他都算是我的家人了。”
某個詞語讓淩等閒指尖顫了顫,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白焰從他掌心騰起,被他小心地按落在紫色玄狼的傷口之上。
葡萄先生本以為會傳來灼燒的痛感,都已經咬緊牙關準備忍耐了,結果從傷口處傳來的卻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溫暖感,柔和、輕盈,宛如流水淌過,溶解傷痛、留下溫潤。
“嗯……隻是外傷,我的白焰還能處理,要是嚴重到傷及骨頭了就難辦了。”淩等閒拍了拍葡萄先生的爪子,微笑著示意他可以站起來了。
紫色玄狼慢慢站起,活動了一下四肢發現傷口的確被治好了,明顯地興奮了起來,隨即轉向青年莊重地點了點頭低沉地嗚咽一聲表示感謝。
見自己的搭檔真的好起來了魯珀少女高興萬分,發自內心地感謝淩等閒。
“沒事沒事,對了,普羅旺斯小姐你是天災信使,應該知道龍門在哪裡吧?”淩等閒忽然想起“主線任務”。
“嗯,我這次的行動也差不多可以休息一下了,離這裡最近的移動城市就是龍門,我接下來也要去那裡進行補給,順便上傳一些資料,淩等閒先生要一起嗎?”普羅旺斯當然不會猜到某人會問這個問題的原因,畢竟這家夥已經在荒野上無頭蒼蠅一樣轉了好久了……
原來這次我走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