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楊軒的一番精雕細琢,朱厚照堆得雪人總算是能看下去了。
戰馬的鬃毛有了,韁繩也出來了,還有將領身上的盔甲紋路也清晰了不少。
尤其是將領的麵孔,楊軒是費了心思的。
若是朱厚照和雪人站在一塊兒的話,不難發現,這雪人將領的模樣就是照著朱厚照來的。
精雕細琢完雪人,楊軒又將‘馬槊’也換了,使之整體看起來更加舒服。
“這樣不就舒服多了!”楊軒雙手抱在身前,看著麵前的雪人,臉上浮現笑容。
一番折騰下來,時間也不早了,楊軒讓柱子早點回去,這個時候已經不下雪了,就是有些冷。
等到酒樓的店小二將菜送過來,楊軒也關了店門。
路過雪人,楊軒感覺還是缺了點什麼。
目光掃過腰間的時候,楊軒知道缺什麼了。
他進屋子裡將食盒放好,然後做了一個腰牌,掛在了雪人的腰間。
“威武大將軍朱壽!”
楊軒看著雪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楊軒便帶著微笑,去準備自己的晚膳。
……
東宮,朱厚照坐在桌前,雙手撐著下巴,發著呆。
在他的麵前,是楊軒畫的那幾幅畫。
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張永正要提醒朱厚照,卻被示意噤聲。
朱祐樘邁過門檻,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桌前發呆的兒子,他心下好奇,走了過來。
正打算開口問兒子今天回宮怎麼不來找自己,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畫。
他伸手拿起畫,仔細端詳。
而這時,朱厚照也注意到回過了神。
“父皇,您什麼時候來的?”
“父皇,您快坐!”
朱厚照趕緊起身,讓出位置。
“你今天回來都沒有和父皇說一聲,要不是父皇主動問起,還不知道呢!”朱祐樘說著,在桌前坐了下來。
“照兒,這畫是誰給你畫的?”朱祐樘看著兒子,笑著問道。
“是兒臣的朋友畫的,父皇,這畫是不是很好?”朱厚照笑嘻嘻問道。
“嗯,確實不錯。”
“看得出來,照兒你今天玩的很開心!”
朱祐樘笑著說道。
以他的鑒賞能力,自然能感受得到,畫中的朱厚照很開心。
他將桌上的幾幅畫一一看了過去。
隨後問朱厚照:“照兒,這畫能不能送給父皇啊?”
“父皇,這是兒臣的。”朱厚照立馬說道。
他還準備做個畫框裝起來呢。
“照兒這麼開心的樣子,父皇都沒有見過,這畫就當是讓父皇留個紀念,好不好?”朱祐樘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聽到這話,朱厚照有些遺憾,要是自己堆雪人的時候,父皇也在就好了。
那樣就可以再堆一個‘威武大將軍一號’,而他堆的那個就叫‘威武大將軍二號’就好了。
“那好吧,不過父皇,兒臣隻能給您一幅畫。”朱厚照有些不舍道。
“好。”
“父皇回頭就把畫裝裱起來,放在禦案上。”朱祐樘笑道。
“父皇要是想見兒臣了,就讓人過來說一聲,兒臣自然就過去了,畫又不能代替兒臣。”朱厚照走到自己父皇的身後,將手搭在其肩膀上,一邊捏肩,一邊撒嬌似的說道。
朱祐樘享受著兒子的捏肩服務,又拿起其他畫看起來。